云凤雪很是聪明,没有开口让司长鹤给她看,而是选择了示弱,把主动权交给司长鹤。
以她的美貌,哪个男人见了不怜香惜玉?
司长鹤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来。
便道:“若是你不介意,可否让我看看伤口?”
“那……那就麻烦鹤神医了……”
云凤雪小声地说着,模样很是单纯无害。
由于云凤雪伤到的地方是在膝盖,查看伤口的时候,需要露出小腿,司修远便转过了身去。
一来,以防被人看到,传出去说不清道不明的;二来,他不是医者,不好看云凤雪的小腿。
但司长鹤不一样,他是医者,他看着云凤雪露出来的那一截细细白白的小腿,如同在看着一块猪肉,内心毫无波澜。
更何况,他的注意力全在云凤雪膝盖处的伤口上。
司长鹤看伤口看得极其认真。
云凤雪的脸红了又红,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看她的腿。
她本不想用这样的手段,奈何司长鹤和江承泽不是一个层次的男人。
江承泽只要看到她这张脸,魂就被勾走了。
而司长鹤看到她这张脸,她能清楚地察觉到对方一点动心的迹象都没有。
所以,她故意摔伤膝盖。
像司长鹤这样的男人,伤口太假反而容易露馅,最保险的就是假戏真做。
伤的位置,又不能太低,要给她展示美丽的机会。
她精心呵护的肌肤,肤白胜雪,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若是触摸到……
“啊——”
云凤雪痛呼了一声,那只大手正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的膝盖。
“忍着点。”
司长鹤继续按着,好检查伤口。
云凤雪痛得眼泪又往下掉,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司长鹤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又按了好几下之后,司长鹤掏出一小罐子药,三二两下地涂在伤口上。
做完这一切,他拉好了云凤雪的裙摆。
“只是磕破了皮,没有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
简单给出结论,司长鹤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云凤雪抬着一张布满泪水的脸,柔柔弱弱地道:“多谢鹤神医……”
“嗯。”司长鹤淡淡地应了一声。
之所以没有选择袖手旁观,不过是看在云凤雪先前关心云瑶的份上。
放风的江承泽也回过身,“长鹤,既然她没事,那我们就赶紧走吧,父亲母亲还在等着我们。”
一见到司长鹤要走,云凤雪连忙喊道:“鹤神医!”
司长鹤回过头,看见那张布满眼泪的脸,拧了下眉头。
“还有事?”
“我……我的腿好痛,走不动了,你你能不能送送我……”
云凤雪说得很委婉,她不说让他抱着她或是背着她走,只说是送。
司修远不下去了,抓着司长鹤的手就走,“云……云凤雪是吧?不好意思,我们赶时间。”
“可、可是……”
云凤雪心一急,就跟着走了几步。
司修远停下脚步,讥笑了一声,“你这不是走得挺好的吗?这里离宫门不算远,你自己走吧。”
还说什么走不动,结果一试就让他给试了出来。
云凤雪的一阵一阵地发烫,小心思被拆穿,窘迫得很。
她用饱含热泪的眼睛看着司长鹤,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期盼能够让司长鹤有那么一点的恻隐之心。
然而并没有。
司长鹤走了。
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恶!
云凤雪气得把用来擦眼泪的手帕都扔在了地上。
司长鹤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她都这样了,竟然还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云凤雪气啊!
一想到自己要一腐一拐地走到宫门口,就更气了。
她就不信了,她长着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还搞不定司长鹤!
云凤雪盯着已经走远的司修远,眼里闪过一抹阴翳,等着吧,她迟早要让司长鹤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看上的男人,都会是她的!
江慎府邸。
晨曦微光投射在纸窗上,房内一片光明明亮。
云瑶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缓缓张开了眼睛。
这是……
七爷的房间?
上次七爷晕倒,她就是在这儿照顾七爷的。
晕倒之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她看到的景象,黑衣人说的话,杀了前世的她的白衣男人以及那双紫眸,一切都无比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那不是梦,是真的。
她看到了她的前世。
那个黑衣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双生煞恐怕也没那么简单,背后牵扯的事是做来越多。
原本她只想着找出煞眼,解开双生煞就够了,如今看来,她得深挖下去!
“阿瑶,你醒了?”
房间里突然响起江慎的声音,吓了云瑶一跳,坐起来一看才发现,江慎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