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念头的。所以,萧素素绝对不可能提前知道,因此,也许真是被逼去崔家的。
但是,万一不是呢?
郭珍珍心中总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
万一萧素素就是故意的,就是冲着崔家去的呢?
所以,这些日子,郭珍珍一直格外关注着崔家的动静,让人崔家一出什么大事,就立马报回来。
果然,萧素素去了没有多久,崔家就出了这件大事。
尽管,萧素素并没有出面,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件事与萧素素有关。
这件事看起来,自然地不能再自然,看起来,只是一场纯粹的意外,只是一场偶然的巧合而已,黄夫人的确定期就会去大林寺,其他人也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同萧素素有关,甚至,也看不出崔家人出手的痕迹。
唯一出现在现场的崔莲君,郭珍珍也查了,提前好多天,她就同大林寺打了招呼。
而周坚出宫,是临时起意,并不是提前约好的。
作为皇帝,他太忙了,哪一天有空能出去,也不是他自己决定的,什么时候被绊着了也说不好。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郭珍珍就是感觉有问题。
也许是因为她太在意萧素素了。
郭珍珍也不大确定。
但是,不管如何,宁可多想几步,也不要轻视萧素素,轻视萧素素的苦果,郭珍珍切身尝过。
长乐帝周坚如今不能有事。
若是他有事,她也好不了。
郭珍珍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这个法子,用女人的嫉妒自然地让周坚起了疑心。
不过,在崔澜之的消息送来之前,长乐帝周坚其实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
消息传得飞快,上午发生的事,下午就已经传进了宫里。
周坚去郭珍珍那里时,郭珍珍当笑话讲给了他听。说起这事儿,郭珍珍笑不可抑:“这崔杏君也真是蠢到家了,这下,崔家丢脸可丢大发了。”
郭珍珍幸灾乐祸得不行,又道:“不过,好歹也是崔家的姑娘,平常丫头婆子前呼后拥的,究竟那男子是怎么给得手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竟然还藏着掖着,又不办婚事,又不把孩子给堕了,真是奇了怪了。”
“就是崔杏君糊涂,她爹娘也不该这么糊涂由着她啊?”
“奇怪啊奇怪。”
“皇上,你说呢?”
周坚听得心头一跳,面不改色地附和:“是有点奇怪,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算不得多么奇怪的事吧?想必其中应该也有内情,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郭珍珍笑道:“皇上说的也是。”
说到这里,郭珍珍抬眼盯着周坚:“只是——”
说到这里,郭珍珍停顿了一下。
周坚问她:“只是什么?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郭珍珍笑道:“我是在想了,皇上怕也是要恼了我的。所以我想,要不,我就别说了吧,闷在心里就是了。可是,闷在心里的话,又未免显得我对皇上心意不诚。所以,我想来想去,也不知该不该说。”
周坚失笑:“有话直说就是,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但所无妨就是。偏绕来绕去的,你这性子……”
周坚摇头。
郭珍珍却偏不肯:“要皇上先恕我无罪,我才说。”
“好好好,恕你无罪就是。”
“说吧!”
听周坚这么说,郭珍珍这才斜睨着他道:“只是,我原本以为皇上应该是知道里面的内情的。”
周坚垂眼:“喔?爱妃觉得我该知道什么内情呢?”
郭珍珍冷哼一声:“譬如说,崔杏君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说到这里,郭珍珍忍不住拧了周坚的胳膊一下。
“皇上到现在,还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周坚问郭珍珍:“你怎么知道的?可是你爹告诉你的?”
这件事他并没有瞒着郭威,要对付崔家,郭威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他人在宫中,郭威在外头,行事可比他方便多了,郭家的人手也多。
周坚每次出去大林寺,也是郭威替他掩人耳目呢!
郭威如果告诉郭珍珍,也不奇怪。
只是周坚心里到底有些不高兴,这件事他吩咐过郭威,要列为最高机密,不要跟任何人说。
郭威转头却告诉了郭珍珍。
周坚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现在要用到郭威,暂时不好多做计较。
不过,以后……
郭珍珍听周坚这么说,却是冷哼一声:“若是我爹告诉我那就好了!他啊,就听黄上一个人的,这种事情,竟然对我一声都不吭。”
“还是我爹爹呢!”
“我看他行踪只有皇上,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郭珍珍愤愤地道。
周坚听郭珍珍这么说,心中却是一阵愉悦。
只是,他又有些不解了:“不是你爹告诉你的,那是谁告诉你的?”
郭珍珍嗤地笑了。
“这又不是什么绝顶机密。”
“有人眼睛瞎,可不是个个眼睛都是瞎的。”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