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同天马行空,无迹可寻,不守陈规,如果是她,做出这种事就不奇怪了。”
“最近那在定州闹得轰轰烈烈,到处打劫官员富户的‘梅花盗’我怀疑很有可能也是她的手笔。”
“不然,这种时候,哪个土匪吃了雄心豹子胆?”
“这怕是因为州主大人夺了她的太平州,她在进行报复呢!女人的气量向来都不大。”
“绑架夫人他们,只怕也并不单只为了钱财,主要还是冲着州主大人。”
“夫人她们的安全暂时应该无虞。”
“但若是她同州主谈不拢,就不好说了。”
“我必须走这一趟才行。”
“我这一走,你诸事小心。”
“萧素素的人只怕会以‘梅花盗’的身份在许州捣乱。”
“不过,他们来许州,也不可能有太多人。”
江沉饶有深意地道。
高大为会意地咧嘴而笑。
“那我就正好张好渔网,来个一网打尽。”
江沉满意地点头。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交代完高大为,又派人给温和去了信,夜已经黑了。
江沉没有等天亮,而是趁着夜色带着人就出发了。
众人离开的时候已是黄昏,天有些黑了。
江沉没有留众人吃饭,他要亲自去一趟,需要集合人手,也需要安排留守的人员。
“妖刀”名气很大,盛名之下无虚士,涉及到扈氏及其子女,江沉不敢掉以轻心。他打算多带些人手,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所有“妖刀”的人,江沉一个也不准备放过。
这样的乱世,若是不用雷霆手段,今天是“妖刀”,改天就有可能是其他人。
只有让世人看到,敢惹扈氏,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才能以绝后患。
在他最苦难的时候,是扈氏救了他。
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江沉的眼神,刺骨寒凉。
下人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平时的话,江沉是个好主人,虽然严肃但十分宽容,下人就是有些做的不好的,例如失手打破了花瓶,或者不慎将饭菜洒了诸如此类的,只要不是存心如此,江沉从不会计较。
但是,一旦触碰到了江沉的底线……
“叫高大为来。”
江沉吩咐道。
没过多久,高大为就来了。
高大为是江沉最为信任的副手,能力出众,唯一让人诟病的是,这人生性风流,家中明明有贤妻美妾,却老爱在外头眠花宿柳。不过男人嘛,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高大为也不曾因为贪花好色误过正事。
江沉这次离开,军中诸事便交给江沉了。
以前江沉有事去外地,不在锦花城的时候,也是如此,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不过,这一次江沉格外交代高大为:“这次我离开之后,你就守在兵营,秦楼楚馆的,就暂时不要去了,等我回来给你假,你再好好玩。”
高大为同江沉曾经师从同一个先生,情谊深厚,又多年共事,因此对他了解极深。
这般郑重其事地交代,这绝不同寻常。
“你是怀疑夫人等被掳之事不同寻常,并非单纯只是‘妖刀’胆大包天,见财起意,而是别的势力下的黑手?”
高大为悚然问道。
江沉微微颔首。
“我是有这种怀疑。”
“匪就是匪,‘妖刀’我虽然没有格外关注过他们,但从以往的传闻来看,他们虽然看似猖狂,但是所做作为还是不脱匪类的行径。”
“土匪一般只对过往百姓下手,官府他们还是不敢招惹的。”
“一旦惹上官府,很有可能会被官府围剿。”
“纵然不一定会被剿灭,一旦被通缉,也很麻烦。”
“对官眷下手,没有足够的好处,反而会惹来一堆麻烦。”
“土匪多为求财求色,他们又不傻,找这个麻烦干嘛?”
“这‘妖刀’也不例外。”
“在过往从来不曾有对官员的家眷下手的纪录,遭殃的从来都是一些普通百姓或者小地主、小商户什么的,甚至连一些并不是官眷的大户他们也从来不惹。”
“既然以往如此,没有道理会突然改变行事作风。”
“就算有什么事情或者过往的成功养大了他们的胆子不再害怕官府导致他们突然决定做出改变对官眷下手,离他们更近的定州不应该是更好的下手对象吗?地头熟、人头熟、还好撤退。”
“无论怎么看,跑到远隔他们窝点数百里的许州下手,还一下手就捅了这么大的马蜂窝,怎么看也不合理。”
“不过是小小的土匪窝,哪里来的胆子来跟咱们许州叫板?”
“更不用说州主大人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得罪州住大人,还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你说值得吗?”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而且,他们行动太迅速了,做事太周密了,这么多人就这么带走了,还故布疑阵,误导我们追踪的人,让他们追错了方向,无功而返。到目前为止,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