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妗妗仰着小脸儿,因为待在浴室和霍迟宴运动的太久的原因,这会儿周妗妗连那乌黑的长发都濡湿了,只虚软不已地瘫在霍迟宴身上,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的霍迟宴。
霍迟宴看着自己娇软的老婆,靥足地笑了笑,又将周妗妗娇小柔软的身体和自己更加贴近了。
“迟宴哥哥,你太讨厌了~”周妗妗一双勾人的大眼睛含着水汽很是无辜地看着霍迟宴,“我,我呃~都要没有力气了。”
霍迟宴盯着自己被折腾的香汗淋漓的老婆,心里满足的不行。
又盯着周妗妗那红艳的樱唇不停地在和自己抱怨着,实在忍不住含着她那娇艳的唇儿狠狠吮吸了一阵。
“唔嗯~不要了~”原本以为折腾了那么久,霍迟宴应该消停一阵了,没想到他又十分虔诚地吻着自己。
周妗妗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心脏怦怦不停地乱跳着,她现在似乎真的成为了一个机器人,只知道茫然地回应着男人的吻。
霍迟宴则是一边吻着自己的宝贝老婆,一边在她身上不客气的抚摸。
就这样,周妗妗在霍迟宴深情的亲吻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霍迟宴本来还在亲吻着自己可爱的老婆。
谁知道亲着亲着,就发现自己老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他一时着急,还以为是浴室里缺氧,把自己老婆给弄晕过去了。
仔细检查了一下,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老婆体力不支,已经累的睡着了。
霍迟宴只好停下了这个动作。
给老婆洗了一个澡,又随意的给自己冲洗了一下,然后就抱着周妗妗出去休息了。
把周妗妗放在床上,霍迟宴想到了那天霍崇亦和他说的事情。
他就给周妗妗拿了一个抱枕,让她先抱着靠枕睡觉。
然后自己拿着手机去了客厅落地窗上和周景皓打电话。
霍迟宴:“喂,大哥,你身边现在有人嘛?”
周景皓:“迟宴,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妗妗呢?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妗妗现在情况很好,大哥不用担心。”
“嗯,你刚才那样问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吗?”
“是的,大哥,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盛安年现在应该不在你身边吧?”
“嗯,安年有事出去了,你直接说吧,是不是关于我妹妹的。”
周景皓知道也只有自己妹妹的事情才会让霍迟宴这么着急了。
因为平时霍迟宴还是很少联系自己的,除了和妹妹有关的事情之外,他和自己倒是很少交流。
“是的,大哥我想问一下关于妗妗出生当天的事情,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异常。”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景皓记得这件事他当时已经隐瞒了。
除了当时那些保镖,应该是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的。
当然也不排除当时有其他人看见的可能。
但是霍迟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有人告诉我的,大哥,我是妗妗的丈夫,我想知道她出生那天,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我知道你对妗妗的感情,也愿意相信你。”
“嗯,谢谢大哥,麻烦你把当时具体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不管是细枝末节上的事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要是和妗妗有关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好,当时我也才几岁,妈妈当时是在M国一家医院把妗妗生出来的。
爸爸当时在产房陪产,我在产房外守着,那天那家医院出生的孩子只有妗妗一个人,我们也安排了大量的保镖来守着那家医院。保护妈妈和妗妗的安全。
医院的旁边,还有一个大教堂。
妗妗出生当天,教堂离奇的响起了一阵经久不息的钟声。
原本不是在那个时间段放出来的白鸽,也全部飞出来了。
它们全部都飞到了那家医院,有一些白鸽飞到了妗妗的产房外,在外面等着。
很快,医生就抱着妗妗出来了。
然后就有一只白鸽衔着一块刻着‘妗’字的白玉吊坠放在了妗妗的身上,很快,吊坠发出了一道白光,和妗妗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然后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嗯,我爸爸安排的保镖看见了这个场景,他们开始替妗妗祈祷,并且宣布誓死效忠妗妗。
后来我和爸爸说了这件事,我们就把这些人全部都雇佣来保护妗妗了。”
“那现在他们的年纪岂不是很大了?”
“还好,他们目前也正值壮年,大概是四十五岁以上,还不到五十岁。”
“原来是这样,所以妗妗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是吗?”
“是的,我们觉得妗妗应该是和那个字有缘,所以让大师看过之后,就给她取了妗的叠字。”
“那你们后来带着妗妗去做体检,也没有检查出来她体内的玉佩是吗?”
“是啊,我觉得应该是要有触发的条件吧!不过她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我们也不管这么多了。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