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拥着她,慵懒地问道:“那两首歌,是专门为我唱的吗?”
“嗯。”林瑞雪轻声应道。
“歌名是什么呢?”周齐好奇地追问。
“《情非得已》和《第一次》。”林瑞雪柔声回答。
“《第一次》的《情非得已》?”周齐重复着歌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喜欢,我也爱你……”
他微微侧头,却发现林瑞雪已经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经过一天的忙碌和刚才的激情缠绵,她确实累坏了。
周齐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柔软与温暖,他也渐渐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满了大地。
周齐骑着摩托车,载着林瑞雪去服装店。当他们靠近店门口时,却发现那里已经围满了一群年轻的小姑娘。
哎呀妈呀!这架势还没完没了了。
周齐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把林瑞雪放下,自己则调转车头向公司赶去。
好在公司这边还算清净,没有被那些狂热的小姑娘们“攻陷”。
然而,当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却愣住了。
马远才他们竟然全都在这里。
除了上次开会之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齐全地聚集在这间办公室里。
特别是马远才这个平时不怎么来公司的家伙今天也破天荒地出现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带怒色的样子周齐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坐下来点燃了一根烟问道:“怎么回事儿?”
“齐哥啊,乔老三这招真是太阴险了,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功正愤愤地说道。
“嗯,你们说该怎么办吧?”周齐吐出一口烟雾淡定地问道。
马远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连乐队的事都是他们搞的鬼,我到市里找乐队的事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分明是一直在暗中盯着咱们,这笔账一定要跟他们好好算算。”
周齐环视了一圈众人问道:“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作答。
乔老三在城里可是根深蒂固,人脉广、人手多,这地盘就像是他的后花园一样。
跑去他的地盘找茬,就跟直接踹开人家大门似的。
虽然大家伙儿心里窝火,但是说到具体怎么办,谁也没个主意。
张功正跟周齐说:“齐哥,你说怎么整,咱就怎么整。这笔账得跟他们算清楚,我们都听你的。”
周齐点上一根烟,扫了大伙儿一眼说:“我的想法是不折腾!”
什么玩意儿?
大伙儿都愣住了。
先是泼泔水,又找来乞丐,还在现场起哄捣乱。
这可是林瑞雪开业的大日子啊!
周齐有多重视这次开业,几个兄弟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就这么被人戏耍了,就这么算了?
“齐哥,如果不是你机智应对,那场面早就被他们搅黄了。”
“没错,齐哥,当时来了那么多人,还有县里的领导,换成别人,早就被他们弄得灰头土脸了。他们这哪是小打小闹,分明就是要往死里整,这事儿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这口气谁能咽得下去。”
周齐吸了口烟说:“要是有什么好招数,对付他们也行,问题是,你们有吗?”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不吱声了,但一个个的表情都挺愤愤不平的。
周齐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众人说:“现在的局势是,乔老三想搞我,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我们想整乔老三,也是一样的情况。”
“说得直白点,如果不是因为小霸王,我们和他们本来也不会有什么瓜葛,准确地说,不会这么快就有摩擦,结果两次摩擦都是乔老三吃了瘪……”
“第一次,我从他那儿敲诈了七十万,昨天的开业典礼,又相当于当众给他甩了个耳光,所以,该生气的应该是乔老三。”
“我猜乔老三现在应该挺着急的。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暗他们明,我为什么要去主动找他们麻烦,白白浪费我们现在占有的优势呢!”
大伙儿听得有点晕乎。
马远才皱着眉头说:“什么我们在暗他们在明的,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周齐笑了笑说:“罐头!”
张功正犹豫了一下说:“齐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知道咱们在做罐头生意,可能会在这方面给我们使绊子,咱们就按兵不动?”
周齐轻轻点了点头说:“差不多。”
“不对劲啊!”马远才说:“那咱们不是更应该主动出击吗?赶紧抢占市场,不然等他们先出手,咱们再反应,那不就处于被动了吗?还什么以不变应万变了。”
“没错。”张功正跟着说:“咱们和乔老三都做罐头生意,这肯定是要有一番较量的。所谓先发制人嘛,正好趁机把新仇旧怨一块儿解决,直接干掉他们的市场份额,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那照你们的想法,打算怎么干?”周齐问。
张功正说:“咱们得赶紧抢占市场,把货铺到每个小卖铺里,尽快打开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