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佑安突然说道,“你们去马车上,将公主绑起来,问其罪责,有我孙佑安!”
“是!”
很快,孙佑安便带兵赶到了边城,边城守将看到援军来了,大喜。
和旁边的将士说“你在此守着,我去禀告苏将军!”
“好!”
此时的苏世安还在帐中商议着接下来的要如何对付苏华,一名将士冲了进来。
“将军!将军!喜报!”
苏世安停下商议,“有何喜报?”
将是单膝跪下,拱手道,“我等在城墙上守卫,看到孙将军所带援兵已到城下!便前来禀报!”
苏世安听到援军已到,立刻冲出去迎接。
随即跑到了城门前,“开城门!”
打开城门后,孙佑安所带士兵便进入城中,“苏将军!”
苏世安看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孙将军,你们为何如此狼狈?”
孙佑安并没有将东方如画的事情说出来,而是道,“路上遇到了一些山匪在欺负一些百姓,便和山匪交了战。”
苏世安也就没再多问,这时,手下士兵跑了上来,“苏将军,我刚才清点,发现,发现援军不足两万人!而且,而且后面还有很多的伤员!”
闻言,苏世安的脸色一沉,看向孙佑安,“孙将军,为何只有这不足两万将士?你叫我与那苏华拿什么交战!”
对于苏世安的诧异和不解,孙佑安也很是无奈,“详事,我一会再与苏将军细说。”
苏世安只得点头,安排士兵安置了伤员,和孙佑安说,“不如前往军仗商议军事吧。”
“好。”
这时,孙佑安的士兵突然从马车上将被五花大绑的东方如画压了下来。
“这是谁啊?为何坐着马车,却被五花大绑?”
“怕是什么敌军的人吧?”
“可若是敌军的探子,不是应在城外就被杀了吗?”
“那是咱么的做法,可能孙将军的做法,更杀人诛心吧,毕竟,做了探子,不仅没有消息,还被带入军中折磨。”
随后,那被“五花大绑的人”就被一同带着进了军帐。
那些没见过东方如画的人都以为孙佑安绑着的是什么细作探子,议论纷纷。
而认识东方如画的,则是个个面露难色,不敢议论。
军帐内,苏世安让人给东方如画松绑。帐内的侍卫听到命令后,便立即给东方如画松绑。
绳子还未被完全解开,东方如画便挣扎着冲苏世安控诉着“孙佑安!你办事不力,你!你让本公主深陷囹圄,险些……险些失去贞洁!”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死 ?”
东方如画眼里越带猩红的,指着孙佑安。
“苏将军,孙佑安护主不利,我觉得你应该将他治罪,现在立刻把他拉出去斩首。”
苏佑安并没有理会东方如画的胡搅蛮缠,只是平淡的对苏世安行礼道,“请将军明察。”
“明察?什么明察?事实如此,你还要替自己狡辩不成?”东方如画气愤的质疑道。
孙佑安见东方如花如此咄咄逼人便解释道,“属下与援军到达边城附近时,公主非要解手,臣叮嘱过公主稍后便要回来,可公主进入林子后,不知为何,迟迟不归,便前往寻找,才从一山匪手下将公主救下。”
东方如画。根本不想理会苏佑安说些什么仍然固执己见,认为自己今日的惨状都是苏佑安一手造成,还想开口让苏世安将其就地格杀。
叶晨曦见东方如画如此喋喋不休,实在是聒噪。仗着自己身为公主,便可以将过错都置于他人身上,丝毫不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着如何的后果,气不过的叶晨曦,便悄悄动手封了东方如画的穴位。
东方如画气愤的张了张口,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气得东风如画直跺脚。
但东方如画并没有因此安分下来,反而手舞足蹈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东方如画,见他们都不理会自己的控诉,觉得他们一个个都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愤到了极致,便转身想要去拔另一个侍卫身上的剑,自己亲手了结了都孙佑安。
叶晨曦看出了她的意图,见势不妙,便又点了她的另一个穴位,将东方如画定在了原地。
此时孙佑安见东方如画彻底安静了下来,便拿出圣旨开始宣读。
众人见孙佑安拿出圣旨是便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孙佑安严肃的宣读着圣旨。
众人听完圣旨的内容,都跪在地上,面面相觑。没过一会儿,众人脸上便都稍显怒色。
仿佛都没有想到,在大敌当前之际,皇帝竟然会祭奠自己的将军,有其他不轨的想法。当真是寒了为皇帝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的心 ,自古都是君臣一心,才能安定军心,军心安定才能打胜仗,皇帝此举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苏世安脸色阴沉地接过圣旨。举过头顶随后道“臣接旨。”
孙佑安见众人随即跟叩拜后起身。便向苏世安解释道“公主这一路各种闹腾,时不时练搞各种小动作想要逃走,臣不得已才将公主绑了,为防止公主再次逃走,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