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真的假的啊?"佐藤警官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浑圆,死死盯着坐在驾驶座上、身体已经僵硬且系着安全带的司机,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竟然真的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开车的吗?"
"是啊,很不可思议吧?"工藤新一冷静地分析道,并将手指向死者车窗上的密封条,"不过,我更关注的是这边密封条上方的这些细微痕迹,看上去似乎有某种物体曾从外部被拉扯而过。"
毛利小五郎看见这个侦探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喂喂,你难道想说凶手先在受害者的脖颈处套上一根绳索,然后再从与之并行的其他车上,强行将其扼杀致死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兔川迈步上前,语气坚定地否定道,"想要勒死一个人,起码需要持续施加压力达三分钟以上。而依循这些细痕来判断,作案凶器极有可能是类似钓鱼线的物品。然而,若要用那股在车辆行进时产生巨大力道,恐怕在致人死亡之前,头就已经被勒掉了,就像先前发生的那场云霄飞车杀人案一样。"
工藤新一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服部平次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令人头疼啊!究竟要如何才能做到在别的车子上,勒住被害人的脖子,还能一边开车,一边用几乎同等力度持续勒三分钟之久呢?”
就在这时,兔川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大喊“啊咧咧”的冲动,但还是算了吧,这样做太柯南了。
于是,兔川像往常一样,故作严肃地说:“嗯?奇怪,高速公路上风力如此之大,这辆车的窗户为什么是完全敞开的呢?”
佐藤警官顺着兔川的目光看去,注意到车内的烟灰缸已满是烟头,她推测道:“难道是因为他烟瘾极大?也许他想开着窗往外弹烟灰吧。”
“不太可能。”毛利小五郎插话道,“在高速行驶时,风势强劲,窗户能让烟雾飘散出去就行,就像我现在这样。”
说罢,他打开车门,伸手将车窗摇了上去。
就在这时,他们注意到车窗玻璃下方有两处异常,两个小孔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对视一眼后,立刻洞悉了凶手的犯罪手段。
"工藤,我懂了!凶手原来是这样作案的......" 服部平次瞪大眼睛看着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工藤新一,不禁诧异道,"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嗯?" 工藤新一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突然间,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紧紧捂住胸口,眉头紧蹙,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这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仅仅是幻觉?难道时间已经到了吗?
"哥哥,你还好吗?" 兔川心急如焚地走到工藤新一身旁,眼中满是担忧。
"我...我没事。" 工藤新一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背叛了他。
兔川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不行,你这个样子必须得看医生!"
"别,不用了。" 一旁的服部平次赶紧抢过兔川的手机,连忙解释道,"稍安勿躁,我们一会儿直接开车送他去医院就行。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只要案件不破,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行吧。"兔川一脸无奈地放下电话,心里暗自嘀咕着,反正自己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演技派。
想到这里,兔川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哥兄长:"我说哥哥啊,怎么感觉每次见到你,你都在生病呢?而且似乎每次都是重感冒,你该不会是......"
工藤新一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紧,老弟难道察觉到了什么吗?
他的眼神有些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道:"啊?是什么?"
兔川见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是借着生病的名义回来休假的吧?"
"哈哈。"工藤新一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我就是顺路,顺路回来看看。”
“合着不顺路,你还不回来了呗?”兔川撇撇嘴,吐槽道,“不过话说回来,大半年不回学校上课,你是打算明年和我当同级生吗?”
“没有了,我就是忙,有点忙。”工藤新一用手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体,转头对佐藤警官说,"麻烦您将那三个嫌疑人带过来吧,我们就在那三个人面前,揭开这起恼人案件背后的真相吧?"
灰原告诉过他,药效发作后到完全失效大约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希望时间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