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门口的男人,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摇晃着,语气急切地质问道:“喂,工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给我解释清楚!”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工藤新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片茫然之色,随后双手抱头,表情痛苦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毛利兰怔怔地望着眼前之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那张面容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可此刻却又显得如此陌生,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气与温暖。
一旁的兔川双臂抱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唉,你们啊,难道就没有想过,有时候事情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吗?若真是单纯因为身患绝症而选择轻生,那村长怎会狠心拉着自己的妻子一同赴死呢?”
“这里头肯定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内情!要知道,夫妻间的矛盾纠葛,往往比我们想象得更为复杂深沉。”
众人一阵沉默,仿佛在说:“夫妻间的事情,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兔川无所谓的耸耸肩,目光深邃且别有深意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城山警官,然后语气平静地说:“而且,话又说回来,尽管村长确实是死于自杀,但村长夫人却是遭人杀害的呀。如果没有足够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的话,那么警方肯定也是不可能轻易就将此案了结掉的,我说得没错吧?城山警官。”
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东奥穗村警局的城山数马身上,因为他就是当年负责调查此案件的那名警官。
只见城山警官表情显得有些迟疑不定,紧握着拳头,很明显是在有意隐瞒着某些事情。
这时,服部平次怒气冲冲地径直跑到了城山警官的面前,大声质问道:“喂!你倒是说到底有没有证据啊!”
面对服部平次如此强硬的质问,城山警官依然还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同时还不时地用眼角余光去偷瞄站在一旁的那位工藤新一。
而这时,冰川萌生抽搐着脸颊,扯开嗓子对着城山警官怒吼道:“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啊!”
被冰川这么一吼,城山警官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是工藤,那个侦探说了,无论如何也绝不能把真相泄露给外人……”
“那种骗子的话怎么能信呢!”冰川萌生意难平,怒发冲冠地吼道,“诚人就是太单纯了,竟然听信了那个骗子的鬼话!他可是工藤新一的铁杆粉丝啊,一直坚信工藤能够侦破此案,将杀害日原村长和太太的恶贼捉拿归案。可谁知道,那家伙却胡言乱语,硬说是村长逼迫太太一同自尽!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冰川萌生满心惆怅,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可怜的诚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他的母亲早逝,童年过得异常艰难。而九年前那场变故,更是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挚爱的父亲和妹妹。要知道,当初收留孤苦伶仃的诚人为养子的,正是日原村长一家啊!”
讲到这里,冰川萌生不禁潸然泪下:“村长、村长太太还有他们的儿子大树,都是那么乐观豁达的人,这个家充满了欢声笑语,完全就是典型的 O 型血家庭。诚人曾经告诉我,他在这个家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幸福,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幸运儿般备受呵护。”
“所以,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那位慈祥善良的村长会亲手残害自己的妻子。”
说罢,冰川萌生怒不可遏地朝着门口的工藤新一咆哮道:“就是因为诚人对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坚信不疑,但事实却狠狠打了我们所有人一巴掌——你所揭露出来的所谓真相,压根儿就是大错特错!”
此时此刻,一旁的那位女记者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日原村长得知自己身患绝症后,便自暴自弃、甚至痛下杀手,这种杀人动机,简直就是荒谬至极的误判!”
“事已至此,你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冰川萌生气冲冲地快步走向那位工藤新一,满脸怒气地质问道,“更可笑的是,你居然还失忆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质疑,只见那人缓缓低下头去,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只听他轻声说:“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也许这样我就能回忆起一些事情……”
原本服部平次要开口回应,表示同意,但这时兔川突然插话道:“好啦,都别吵吵闹闹的了,如果你们真的如此渴望知晓事情背后的真相,那就由我来告诉大家吧。”
“啊?”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纷纷将目光投向兔川。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过呢。”兔川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无奈地叹气道,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被这些吵闹声给弄炸了。“我可是工藤新一的弟弟啊,所以要说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恐怕没人比我更有资格发言了吧。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干脆直接回到东京去做个 DNA 鉴定好了,到时候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这……”服部平次听了兔川的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