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达夫人猖狂大笑,熊熊烈火燃尽了……
好吧,荣达夫人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侵掠如火并未发生。
因为……
其疾如风,早在两个小时前,服部平次和柯南就在这里等了。
其徐如林,他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因为这个案子还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还有人比他们先来一步,知道了目标后,不慌不忙稳稳当当地守护在这里——不动如山!
大和敢助掀开头盔,早在服部平次来之前,他就穿上装饰用的盔甲,像个艺术品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只为等待凶手自投罗网。
因为,明天开始,警察会进驻到这里,所以能够动手的机会,就只有今晚了。
荣达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当然,也少不了看戏的兔川。
知难如阴,他一直隐蔽在暗处观察。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最强战力几乎群聚于此,哪里比得上这里安全呢?
最后,动如雷霆!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服部平次夺过虎田由衣的刀,和大和敢助一人一把刀,冲进敌人中,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大半敌人。
荣达夫人见状不妙,立刻将枪口对准他们:“你们几个,吃我一枪!”
就在这时,一颗足球,将荣达夫人连人带枪踢飞出门,彻底结束战斗。
就这样,最后一场谋杀以未遂告终,长达6年的战斗,在敌将左眼乌青中落下了帷幕。
而6年前,荣达夫人之所以处心积虑地除掉甲斐玄人,还有村民们的见死不救,是因为他们对庆典中的骑射设了赌局,赌10射中有几射不中。
可是,甲斐玄人每年都是全中,如果一直全中的话,那他们就赌不成了,所以才想到让他受伤,退出庆典。
结果不小心做过头了,只能一错再错,见死不救。
龙尾景也是,担任骑射手的5年来也是全中,这就让沾染了人命的村民们,再次动起了杀心。
望着全村老少的背影,兔川无奈叹气:“拜托,庆典中的骑射是为了祈福,全中才是好的,不中才会哭吧?”
一场聚众赌博引发的血案,让当地的两家大户,搭进去了4条人命。
尤其是虎田家,养子亲子全死了,妻子也被捕入狱,现在家里就剩下虎田直信孤寡老人一个了。
兔川抱着胳膊,看着正在听大和敢助叙述案情的向虎田,你说你没事找什么侦探嘛!
这下子断子绝孙,家破人亡了吧?
大和敢助:“那么,随后麻烦你到局里来接受调查。”
“好......”虎田直信声音低沉,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短时间内连续失去两个儿子,而杀害他们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妻子!这个残酷的现实让他难以承受,心如刀绞。
“你也是!”大和敢助转头看向一旁的虎田由衣,语气严肃地说道,“一定要到警局来!”
虎田由衣身体一颤,低声回应道:“啊,是......”
“那就这样......”大和敢助似乎不愿再多说一个字,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
恋恋不舍地望着竹马渐行渐远的背影,虎田由衣不禁轻声呢喃:“其疾、其疾如风......”
终于,虎田由衣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紧紧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迈开双腿,朝着大和敢助追了上去。
“我、我、我......”虎田由衣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和敢助面前,由于紧张,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嗯?”大和敢助停下脚步,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虎田由衣。
虎田由衣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鼓足勇气继续说道:“我还以为小敢你死掉了呢,所以我才觉得为了小敢,也为了甲斐先生,我一定要做点什么。就、就和义郎结了婚......”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对不起,我这样说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他是真心爱我的,可是……”大和敢助看着她,无奈地说道:“笨蛋!我不是跟你讲过嘛,叫你到警局这边来......”
“啊?”虎田由衣一脸茫然。
“要是你心中的阻碍已经消除了,情绪也稳定下来了,那就赶紧回来吧!”大和敢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部长他呀,可是一直盼着能喝到你亲手泡的那杯难喝的咖啡哦......”
虎田由衣轻轻应了一声:“嗯!”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兔川,不禁感叹:“哇!这就是有嘴的人吗?进展真快!”
就是那位早死早超生的前夫哥,着实可怜了点。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两人,从小就很崇拜甲斐玄人,长大后才当了警察。
所以,整整六年时间里,大和敢助始终没有放弃对甲斐玄人遇害一事背后真相的追寻。
就在半年前,大和敢助在临时出差的途中,报告说发现了一个逃犯。
那个曾经因为盗窃被甲斐玄人抓过,逃跑的时候刚好是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