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伊东玉之助有充足杀人的动机?”毛利小五郎顿时为之一振。
那位警官信心满满的说:“是啊,听剧团的人说,被害人锅岛经常仗着自己是老座长时期的员工,强行预支薪水,或者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完全不给嫌犯面子,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就……”
“当然了,还有一点,而且这点最重要了,那就是嫌犯企图设计罗臼先生,想要把金毗罗剧场怪人的事情栽赃到罗臼先生的身上,希望用这个方法让莲华小姐选择他。”
毛利兰立刻反驳道:“警官先生,这种说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因为他们两个的感情一向很好啊?”
铃木园子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说啊,虽然让人很不甘心,但玉之助先生真的不需要花这种心思。”
“正是因为如此,就是因为罗臼先生的出现,他才这么做的,不是吗?”毛利小五郎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有时从外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毛利小五郎的突然反水,打了两个女孩子一个措手不及:“怎么会这样……”
“好了好了。”兔川站在三人中间,“其实从三人的感情来看,反而是罗臼辰彦的动机更大。”
警官立刻反驳道:“可是罗臼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啊?”
“那就再仔细查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啊。”兔川怎么看怎么觉得,香川县警的警察好像也不太聪明的样子,“死者一看就是那种很容易得罪人的类型,也许还有其他的仇家也说不定呢?”
“而且,什么叫有做不在场证明啊,罗臼辰彦只是无意间在公园里看到了轻部露美一眼,然后就转身就走了而已,谁知道他们分开之后都干了什么,这也能算得上是不在场证明吗?”
“就是就是!”铃木园子像小鸡啄米般点头,但想起罗臼辰彦俊美的样貌,“那个,我是说,说不定凶手另有其人,谁知道那个大叔得罪了多少人啊?”
“说、说的也是……”警官的眼神直往毛利小五郎身上瞅,“毛利先生,您觉得呢?”
毛利小五郎故作深沉:“嗯……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行。”
那位警官重重的点头:“放心,我们一定会继续调查的,保证错过任何线索。”
兔川几人再次回到了金丸座。
今天本来是万众期待的公演开场的,但谁能想到剧团的座长竟然被抓进去了?!
走在金丸座外,兔川就听见游客们议论纷纷,说金丸座公演也能开天窗,还真是活久见了。
就是不知道金毗罗大神怎么看?
兔川翻了个白眼,怎么看?
搁天上看呗!
咋滴,他还敢下来battle不成?
金毗罗:……
而走在金丸座剧场里,剧团成员们更是人心惶惶,因为他们的座长又又被当成犯人了。
他们座长命苦啊,每次公演都被抓,还以为这次在金丸座表演,有金毗罗大神庇佑,这次一定没问题的!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连金毗罗大神都庇护不了他们座长……
想到这里,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
“座长!座长!”
“你不能进去啊!”
“你进去了,我们这个月的工资怎么算啊!”
“座长!!!”
兔川往台上瞅了瞅。
“不、不会吧?”片冈莲华吓得不轻。
兔川摇摇头:“其实,还有一点很奇怪,无论是利用暗号写出来的恐吓信,还是仿照歌剧魅影情节设计出来的意外,都显示出这个人的计划应该很缜密才对,可是杀人的手法,却给人一种很粗糙的感觉……”
“所以,锅岛的死,也许并不在凶手的计划之中,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你说伊东玉之助有充足杀人的动机?”毛利小五郎顿时为之一振。
那位警官信心满满的说:“是啊,听剧团的人说,被害人锅岛经常仗着自己是老座长时期的员工,强行预支薪水,或者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完全不给嫌犯面子,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就……”
“当然了,还有一点,而且这点最重要了,那就是嫌犯企图设计罗臼先生,想要把金毗罗剧场怪人的事情栽赃到罗臼先生的身上,希望用这个方法让莲华小姐选择他。”
毛利兰立刻反驳道:“警官先生,这种说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因为他们两个的感情一向很好啊?”
铃木园子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说啊,虽然让人很不甘心,但玉之助先生真的不需要花这种心思。”
“正是因为如此,就是因为罗臼先生的出现,他才这么做的,不是吗?”毛利小五郎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有时从外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毛利小五郎的突然反水,打了两个女孩子一个措手不及:“怎么会这样……”
“好了好了。”兔川站在三人中间,“其实从三人的感情来看,反而是罗臼辰彦的动机更大。”
警官立刻反驳道:“可是罗臼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啊?”
“那就再仔细查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啊。”兔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