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撕掉了脸皮,她现在非常烦躁,没心思和眼前的女人废话。
她在幽灵船上给工藤新一安排了一场好戏,并且在那头蠢狼的头套里装了窃听器,想听听她的olguy在派对上是否玩的愉快。
可是现在,她的监听耳机里,除了沙沙的电波声以外,什么都没有听到,那头蠢狼把窃听器弄丢了吗,还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万一伏特加认出来了的话,那么olguy他……
不,不会的,那个小兔崽子也在船上,olguy再不济也是他的亲亲表哥,他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伏特加又把olguy弄死吧?
贝尔摩德心中百转千回,可脸上却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痕迹,依然从容不迫地听朱蒂讲述她过去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美丽的庄园里,一个小姑娘和她的爸爸快乐的生活着。
有一天,一个黑衣女人闯入小女孩的家里。
小女孩问黑衣女人是谁。
黑衣女人拿着小女孩爸爸眼镜,悄悄说:“asecretakesawoanwoan.”
然后,黑衣女人把眼镜交给小女孩,对小女孩说爸爸已经睡着了,让小女孩陪在爸爸身边。
黑衣女人转身离开,一把火把一切烧成了灰,小女孩身为fbi调查员的爸爸连同他秘密收集的情报一起化为灰烬。
而那个小女孩,因为忽然想起来家里没有爸爸最爱喝的橙汁了,跑出去给爸爸买橙汁,所以逃过了一劫。
补刀这两个字,估计黑衣组织的boss都说腻了。
明明是以“暗夜不留痕”为信条的黑衣组织,为什么这群组织里叫的上号的酒,在执行完任务后,总是会留下一个两个小尾巴呢?
“oh,wasthatyouthelittlegirl?ilookedforyoudesperately……”贝尔摩德打开身上的气阀门,原本魁梧的男性身躯变得窈窕有致,撩起一头金色的秀发,“好了,这里是东京,我们就入乡随俗用日语交谈吧,fbi的朱蒂·圣提米利翁调查员。”
朱蒂脸色微变:“真是好本事啊,不愧是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叉着腰:“不还是被你发现了,我伪装成了dr.新出。”
朱蒂微微一笑:“那是当然的了,我在看到突然隐退的好莱坞女星克丽丝,居然频繁出入一个小小的新出诊所,就猜到你打算杀了他,然后再冒充他。”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新出智明一家子外出旅游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冲破护栏,坠入海底,就是眼前这群fbi合伙演她的。
朱蒂颇为自得地承认,没错,就是他们演她的,还详细的讲述了当时的经过。
俗话说反派死于话多,可朱蒂的废话也不少,叽里呱啦的把自己的老底都说出来了。
“这个小女孩就是照片上的茶发女人吗……”
“那两张照片上的"olguy"和"angel"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在公交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要不顾危险保护那个小男孩……”
贝尔摩德越是不耐烦,笑得就越深……伸手掏枪,可朱蒂的速度比她还快。
砰!
子弹打飞了贝尔摩德的手枪,贝尔摩德举起双手,调侃道:“哦呀哦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你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有和这边的警局报备过吗?”
朱蒂稳稳的举着枪,嗤笑一声:“这边的警局算什么东……嗯哼!反正只要能抓到你,处分什么的,我担着就是了。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是什么?”贝尔摩德警惕地调整站姿。
朱蒂认真地问:“你,为什么不会变老?”
这真是一个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想知道的好问题。
因为克丽丝·温亚德在她母亲的葬礼上说出那句口头禅,朱蒂才对克丽丝起了疑心。
然而,克丽丝实在是太年轻了,当年杀害了她父亲的黑衣女人根本对不上。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朱蒂还是拿到了克丽丝指纹与她父亲眼镜上的指纹做对比,结果完全一致!
这时朱蒂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她又拿克丽丝的母亲莎朗·温亚德的指纹对照一下,结果得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克丽丝·温亚德和莎朗·温亚德竟然是同一个人!!
贝尔摩德自然不可能告诉朱蒂,她永葆青春的秘密,是因为嗑了组织的神药。
朱蒂也不强求,反正等回了fbi,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女人求着她开口。
接着,朱蒂就朝着身后的方向,愉快的大喊:“youguys!eonandholdthiswoan!!”
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
噗嗤一声,朱蒂的腰间盘就突出了一个大血窟窿,晃晃悠悠地靠着车门,滑落在地上。
血迹模糊了车窗,车子里的小女孩皱起眉头。
“thankyou,卡尔瓦多斯。”贝尔摩德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到朱蒂的面前,夺走她的手枪,指着她的头,“好了,我现在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