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声。
“那个高中生侦探也在这艘船上吗?”
“是啊,之前有传言说他已经死掉了,果然都是些谣言。”
“然后呢,他变装成什么了?”
“浑身包裹着绷带,好像是木乃伊吧?”
伏特加只是看了她们一眼,他记得这群人是这艘破船上的工作人员。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追星,心可真够大的。
伏特加慢慢步入会场,会场里还有很多怪物没有找到自己队伍。
“隐者?谁拿了隐者牌?”
“喂,谁的牌面上有个人类啊?”
“谁的牌面上不是个人啊?”
真是越说越离谱。
已经聚齐了七个小伙伴的毛利小五郎,得意忘形的吐槽道:“这群笨手笨脚的家伙,就没有见过塔罗牌吗?”
铃木园子无语了,斜眼看向沾沾自喜的毛利大叔。
拜托,这大叔还好意思说别人,之前他自己不也是把塔罗牌的恶魔牌,说成是山羊牌了吗?
派对会场各种各样的怪物们东奔西走,场面一度混乱。
一转头的功夫,毛利小五郎的山羊队就少了三只羊。
铃木园子惊讶一脸:“狼人先生,木乃伊先生和弗兰肯先生不见了……”
毛利小五郎无所谓地说:“是去洗手间了吧?”
美杜莎小姐提议大家一起去找找看,毕竟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行怪物来到洗手间,洗手间里昏暗极了,到处结满了蜘蛛网,破碎的镜子反映出他们扭曲的脸。
然而,更奇葩的是男士用的小便池居然正对着坐便的隔间,所以这个洗手间……竟然是男女混用的?!
真是离了个大谱了!
不过……也行吧,反正他们现在都是怪物,怪物好像也不分什么男女,就凑合用吧。
好在毛利小五郎他们,很快就在洗手池前,发现了他们队消失不见的怪人弗兰肯。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流不断冲刷着弗兰肯的双手,满脸缝合线的怪人用纸杯清洗着手上每一天缝隙,边洗边喃喃自语:“洗不掉……手上沾的血……再怎么洗也洗不掉……”
“喂,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毛利小五郎也是服了,这群影迷可真是走火入魔,没救了。
铃木园子还是比较适应这种节奏的,角色扮演嘛,玩的就是一个还原度。
她没有去理会自言自语的弗兰肯,而是朝着便池那边喊道:“木乃伊先生,狼人先生,你们在里面吗?”
铃木园子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厕所隔间里传来一阵狼嚎声,紧接着,一只睁开的眼睛的狼人,杀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手表,转身冲了出去。
天黑了,狼人请睁眼,狼人请……
铃木园子举着恶魔卡牌,呼唤着自己的队友们,过了一会儿,就聚齐了七个怪物。
铃木园子仔细一看,居然全是刚刚见过的人。
如此简单粗暴的分组方式,完全是按照他们排队入场的顺序发货的嘛。
因为,派对的规则说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他们便决定用他们各自扮演的怪物来称呼彼此。
分别是黑不溜秋的吸血鬼大叔、扛着扫把的女巫小姐、美艳动人的美杜莎小姐、对月咆哮的狼人先生、像机器人一样咔咔作响的弗兰肯先生、从来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木乃伊先生、还有浑身缠满绷带不露一丝皮肤的木乃伊2号。
木乃伊2号摇摇手指,然后伸出手示意别人握住。
铃木园子好奇地握了上去,突然绷带散开,明明感觉到了握手的触感,可眼前却空无一物。
“原来如此,是透明人啊……”毛利小五郎汗颜,现在的影迷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在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透明人的身上时,木乃伊背着众人,暗自掏出了手机,按键声噼啪作响,弗兰肯偷偷瞄了他一眼,低下头保持沉默。
兔川坐在最上层的包厢里,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好戏开场了。”
伏特加识趣的为小少爷斟满一杯产自82年波士顿庄园的红葡萄汁。
透过迷离的灯光,葡萄汁色泽如血,晶莹剔透。
兔川浅酌一口,呸,酸的!
这个嘛……因为酿葡萄酒用的葡萄,都是酸的。
此时,东京,被独自一人留在家中的茶发小女孩,慢慢睁开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阿笠博士和柯南幼稚的对话,茶发小女孩意识到大事不妙,一边咳嗽,一边跑下床,立马打开办公桌上的抽屉,毫无意外的发现抽屉中东西的位置有些微妙的变化。
冰蓝色的眸子暗淡下来,嘴角苦笑着,默默关上抽屉。
果然,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为了能独自一人,去和他们对决。
在小女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只白色的乌鸦落在高高的柜子上,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黑盒子,仿佛与雪白的实验室融为一体。
兔川把伏特加放出去,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独自观摩着两场大戏。
兔川不得不说一句,这怪盗基德专用的针孔摄像头就是好,这清晰度,这还原度,呃……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