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捂着胸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向山林深处跑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现在的他绝对不能被人抓住,他的秘密……绝对不能暴露!
哒哒哒,毛利兰在漆黑的山林里狂奔。
山能寺的和尚说柯南和服部去了佛光山,可是山下的佛光寺根本找不到他们,他们该不会是上了山,在山林里遇到危险了吧?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都给我追!不要让他跑了!”
毛利兰弯腰查看,居然是一群戴着鬼面具的武士,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太刀,显然来者不善。
这时,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毛利兰的嘴,把他带到树林里。
毛利兰握紧拳头,刚想给他一记重拳,外加回旋踢,最后再来一个断头台,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嘘,小声点,别出声。”
鬼面武士从他们身后匆匆跑过。
那人松开手,毛利兰忐忑不安的转过身来,乌云散去,惨白月光照在那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庞上。
“新一……”毛利兰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眨眼睛,“真的是你吗?”
“傻瓜。”工藤新一感觉自己心脏都要炸开了,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还是被青梅看出了端倪。
“新一?你怎么出了多汗啊?”毛利兰连忙掏出手帕,去擦拭新一的脸颊。
毛利兰忧心忡忡,为什么每次看到新一,新一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
“新一,你这些天到底去哪里了?还有那些戴着面具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着毛利兰的唠叨,工藤新一的笑眼中充满了歉意,默默掀开手表,麻醉针射中心爱的女孩。
工藤新一一把接住倒下去的小兰,然后听到歹徒们放弃搜寻的声音。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紧紧相拥,心脏扑通扑通跳,马上就要炸开了,咬紧牙关,忍住剧烈的疼痛。
抱歉,小兰……啊——!
无声的惨叫,预示着工藤新一的试用时间结束。
一阵风刮过,兔川又在山路上,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叮,柯学世界已恢复正常运行,请自行校准时间。
兔川打了个哈欠,那就让今晚过得再漫长一点吧,怎么也得让妖怪们在天亮前,把外边的花花草草砖砖瓦瓦修好了,不然的话,这乱糟糟的样子可怎么见柯南啊。
兔川打着哈欠,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丛林里传来熟悉的气息。
扒开灌木丛,兔川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清醒。
我滴亲哥呀!
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姑娘,你就这么把她迷晕了,藏在强盗窝旁的小树林里,然后就跑出去救服部平次去了?
兔川扶额长叹,你这心可真是大呀!
和那个让自己闺女做舞娘,还给闺女介绍客人的老和尚比起来,这心宽的简直是卧龙凤雏,不分伯仲了呀。
兔川掏出手机,果然这深山老林的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只好让白鸦去山脚下把人带过来。
算算时间,阿笠博士和小哀应该已经发现服部平次又从医院里跑出来了,然后叫上毛利小五郎和白鸟警官,一起来玉龙寺找人。
以上,都属于不信邪的那伙人,或者说压根儿没收到避难通知。
话说回来,兔川很想问这群人一句,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
服部平次不是已经接到绑匪的恐吓电话了吗?
被绑架的还大阪府警刑事部长的亲闺女呢,难不成京都府警本部还能坐视不管?
呃……兔川捏捏鼻子,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个时候,京都府警本部长还在花开院本家无能狂怒,京都即将迎来灭顶之灾,高层们就差以死谢罪了,哪有功夫搭理什么绑架案?
后来,花开院本家和奴良组,以及横滨众人,展开了联合围剿羽衣狐的扫黑除恶行动,京都府警本部积极响应号召,疏散转移无辜群众。
京都府警本部连个人都没有,本部长连夜把自己都转移了,这可真是厉害了。
兔川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你们没事儿吧?”毛利小五郎气喘吁吁跑过了,“这鹦鹉说小兰出事了?小兰呢?”
白鸦:“说谁是鹦鹉……”
兔川一把抓住白鸦:“小兰姐在这里,没事,好像只是睡着了。”
“小兰!小兰!”毛利小五郎抓住女儿的肩膀猛烈摇晃,“快醒醒!小兰!”
毛利兰悠悠地清醒过来:“爸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见女儿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板着脸说:“我才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毛利兰捂着头恍恍惚惚的说,“我好像看到新一了?”
工藤新一捂着胸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向山林深处跑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现在的他绝对不能被人抓住,他的秘密……绝对不能暴露!
哒哒哒,毛利兰在漆黑的山林里狂奔。
山能寺的和尚说柯南和服部去了佛光山,可是山下的佛光寺根本找不到他们,他们该不会是上了山,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