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而被杀害,因此寄到茶屋的钱才突然停止了。”
白鸟警官一脸明悟:“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而且你还有一个共犯,就是弁庆。”
“弁庆?”千鹤铃不明就里,转头看向自己的养母。
“至于那个弁庆自然就是……”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自信满满走到白鸟警官面前,指认道,“绫小路警官,弁庆就是你!”
“诶?”在场众人的脸上写满了茫然。
毛利小五郎自顾自说:“绫小路警官,你到茶屋的时候,偷偷带了某样东西过来,就是行凶的短刀和你口袋里的……那只松鼠!”
在绫小路警官愣神儿的时候,松鼠从他的口袋里跑出来,爬到他的肩膀上。
“哇!好可爱!”步美的爱心泛滥了。
“这个松鼠就是这个手法的关键。”毛利小五郎泰然自若的坐在廊下,“千鹤铃小姐,你趁着陪客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去到地下室杀害了仓库里的樱先生,然后把凶器短刀绑在松鼠的身上,松鼠背着短刀跳入碶河,向下游游去。”
兔川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话说毛利大叔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还在继续说:“的绫小路警官在下游等着,等他收回短刀,之后又……”
“等等!等一下!”服部平次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叔,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凶手是把定位器和短刀装进塑料瓶里,扔进河里的吗?”
毛利小五郎不慌不忙的,反问道:“哼,那你有什么证据吗,证明你说的话。”
“呃……”服部平次还真没有,这就尴尬了。
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目暮警部也在思考源氏萤的案子。
目暮警部正盯着桌子上的三个证物看,这三件物品是之前在东京被杀害的源氏萤成员的遗物,分别是同样颜色,同样款式,同样质地的手套,帽子和围巾。
目暮警部皱着眉头,太奇怪了,这三件东西怎么看都是一套的,为什么会分别出现在三个死者的身上呢?
而且,也不像是凶手故意留在案发现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暮警部,你在想什么呢?”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结伴而来。
佐藤警官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问:“是在想这个吗?”
“是啊。”目暮警部捏捏鼻子,“这是在东京被杀害的三个人身上戴着的东西,一个人戴围巾,一个人戴手套,还有一个人是戴帽子,颜色款式和质地都是一样的,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确实奇怪。”佐藤警官微微蹙眉。
“哪儿奇怪啊?”高木警官一头雾水。
佐藤警官解释道:“比如说,如果白鸟君他一个人戴着这三样就很自然,但如果目暮警部戴着这顶帽子,我围着这条围巾,高木君戴着这双手套,不觉得很奇怪吗?”
佐藤警官拿起围巾,把手套递给高木警官。
“好像也是哦。”高木警官拿着手套,又看了看佐藤警官手里的围巾,再看看目暮警部面前的帽子,脑子里突然升起一个非常团结友爱的念头,“简直就像是白鸟君死了,我们三个人分了他的遗物似得。”
一语惊醒梦中人,目暮警部猛地一拍桌子,“就是这个!”
“啊?咦?诶……”高木警官手足无措。
远在京都的白鸟警官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也没在意。
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好同事会这么想他,连怎么分遗物都想好了。
毛利兰好奇问:“白鸟警官,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这些事啊?”
服部平次挑眉,揶揄道:“是从你的同学,那个贵族警官那里听来的吧?”
“不是!”白鸟警部转过头,骄傲自得的说,“别看我这样,我在祗园可是小有名气的哦。”
兔川气定神闲的托着下巴,说的也是,不能因为白鸟警官平时过于平易近人,就忘了这位警官也同样出身名门望族,看样子也是祗园常客呢。
就是不知道以后要是被小林老师知道了,白鸟警官还敢不敢这么得瑟了。
白鸟警官死死捏着手中的钢笔,强忍着怒火说:“虽然大家都说那家伙是我的死对头,可是我才不想和那个每天带着松鼠的家伙相提并论……”
“松鼠?”毛利兰满头问号。
柯南乖巧地说:“嗯,在他的口袋里。”
服部平次吐槽道:“不过,他好像还没有到了,连去犯罪现场,都会带着松鼠的地步。”
兔川随口说:“也许是害怕吓到松鼠吧?”
比如,可能会遇到某只小柯。
“松鼠……”毛利小五郎嘴里念叨着,微微低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叮铃铃,叮铃铃……
白鸟警官接起手机:“喂,我是白鸟。”
是目暮警部的电话,关于源氏萤集团他们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目暮警部他们推测,义经或弁庆的其中一人可能已经死了,然后源氏萤的其余成员分走了他的遗物。
白鸟警官惊讶地说:“分遗物?”
毛利小五郎突然拍桌而起:“我全都明白了!白鸟警官,立刻召集所有相关人员过来,我名侦探毛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