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刚刚没听清。
兔川没忍住,又戳了箕浦警官一下。
箕浦警官叹了口气,认命地说:“算了,我开车给你们找一家正经的医院好了。”
“哦……”毛利小五郎也不是什么社会小白,自然听得出来这个警官话里有话,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女儿要紧。
箕浦警官亲自驱车把他们送到了横滨港口医院……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只顾着把毛利兰送去急救,兔川拉住要跑的箕浦警官:“这医院它真的正经吗?”
“正经,老正经了!”箕浦警官保证这是他们横滨最正经的医院了。
虽然这家医院是港黑开的,但绝对不会横着进去,横着出来,莫名丢点腰子呀,心脏呀,眼角膜呀什么的。
兔川松手,行吧,可以吧。
柯南心里给老弟点了个大大的赞,又委屈巴巴说:“后来我想拿北浦先生前面的辣椒油,我这样把辣椒油转到我这里,结果我一松手,辣椒油就又被人转回去了。”
“这……又怎么了吗?”箕浦警官看向兔川,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兔川没有直说,而是点了点桌子,反问道:“你看看,现在辣椒油在北浦先生的面前,那么死者面前是什么菜?”
箕浦警官低头一看,死者座位前正是皮蛋和虾仁滑蛋:“原来如此,凶手当时正好想把这两道菜转到死者面前,可是这个小弟弟为了那辣椒油把转盘转走了,所以他为了让死者自己碰转盘,沾到氰化钾,他就故意把转盘转回来,还转了好几次。”
兔川点头称是:“因为矶上先生看到服务员推着烤鸭走过来,再下毒就来不及了。”
“矶上先生的计划乍一看还是很完美的,不过他忽略了一点……”兔川拿那条有毒的湿毛巾,“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时恰巧发生了一个小意外,小兰姐不小心把汤洒在了死者的裤子上,死者随手用湿毛巾擦裤子,所以死者的湿毛巾上应该蹭上了那碗汤……”
毛利小五郎凑近一看:“咦?这条有毒的湿毛巾上的确有汤呀,你不是说这条毛巾不是死者的吗?”
“但是叔叔,死者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哦~”柯南跑过来催进度,快点破案。
“你这小鬼头,不要捣乱!”毛利小五郎重拳出击,柯南抱头鼠窜,可怜巴巴地躲到兔川身后。
兔川猝不及防,拦住毛利小五郎说:“因为牛仔裤它爱掉色,所以湿毛巾上应该还有牛仔裤的颜色才对。”
毛利小五郎认真考虑一下,说的有道理。
“也就是说……”箕浦警官快步走到桌子前,摊开在座所有人的湿毛巾,等摊开矶上海藏座位上的湿毛巾时,湿毛巾上的蓝色印记赫然在目,“矶上先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矶上海藏犹豫不定。
柯南心里着急,现在小兰情况不妙,可恶,早知道这样他就自己来了,他一定会让犯人不打自招的。
兔川瞟了一眼柯南,知道柯南原本打算摸摸转盘底下的毒药,再用手吃包子,看看哪个人会跳出来阻止,会阻止的那个人一定是凶手。
以身犯险,钓鱼执法,愿者上钩,赌一个杀人犯的良心吗?
毛利兰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神情恍惚,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见此情况,兔川叹了口气,转头开怼:“如果你想说这条湿毛巾有人嫁祸给你的话,那……那也行吧!”
“我们就再来检查一下你的那碗汤好了,你为了不让人发现死者的湿毛巾被掉包,所以也在自己的有毒毛巾上沾了汤渍。”
“可是,如果故意打洒汤碗再用毛巾擦桌子的话,那样未免太引人注意了,你更有可能趁着死者毒发,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湿毛巾在汤碗里沾了一下。”
“再或者,让我们检查一下你衣服的口袋,你在洗手间里下毒,再把有毒的湿毛巾揣兜里带回来,口袋里或许还沾着湿毛巾上的毒药也说不定呢?”
矶上海藏张张嘴巴,此时的他竟无言以对。
原来他的计划竟然有这么多漏洞的吗?
“没错,是我杀了他。”矶上海藏认罪了
“为什么?”另外两个人非常不理解。
矶上海藏闭上眼睛:“利华……如果不是这个混蛋从中作梗,利华就不会死。”
“你说利华?”伊东基传一愣,“她的死不是一场意外吗?”
“不,不是意外,是谋杀。”矶上海藏说,“最后的那场武打戏,我们本来说好用替身演员的,可是川端却突然告诉我,利华说她想要自己上场,结果利华却……”
“拜那所赐,电影果然大卖,他说这件事的时候还偷偷的窃笑……”矶上海藏说着说着,泪水打湿了眼底,“他明明有很多机会阻止悲剧的发生,可他却……”
矶上海藏被警方带走了,走到兔川身边时,他说:“这是我作为一名导演,亲自出马的最后一场戏,没想到发生意外的时候,我却慌了手脚,如果我没有急着转桌子的话……”
兔川淡淡地说:“或许那个时候是神想给你再次选择的机会,当时你也有很多次收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