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说起来初穗小姐也是左撇子吧?我见你昨天有用左手上菜。”
北条初穗微微怔住:“是,那又怎么样?”
兔川问道:“那你找良朗先生要签名,是为了让我们注意到他是左撇子,在必要的时候嫁祸给他吗?”
“不是的,我没有想嫁祸他。”北条初穗忽然发现这么说不太对劲,“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总之,我不是凶手,你不要想套我话,我根本没有留意灶堂里有东西,想抓我就拿出证据来。”
北条初穗身体前倾,微微踮起脚尖,柯南看着白袜,回想起案发现场的酒杯碎片,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初穗姐姐,你的脚底怎么流血了?”柯南担心的问道,“你不痛吗?”
北条初穗一惊,踩住脚底板。
“你看,证据来了。”兔川扒拉着地上的白袜,“白袜上有你的血迹,你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碎片,把白袜垫在盔甲的鞋子里,防止鞋子里沾到你的血迹,这便是你迫不及待想销毁的铁证!”
“我不是,我没有。”大门良朗极力否认,但现在一家子男丁死的就剩他一个,他的反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龙子夫人挡在儿子前:“不会的,雪地上根本没有良朗去厢房的脚印,不会是良朗,这一定是秀友将军的诅咒!”
“婆婆,这都什么时候了,公公和一树都死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我亲眼看到了秀友将军,都是报应,报应。”
“你、你这老太婆你!”
“妈……大嫂……”大门良朗左右为难。
两个新出炉的寡妇眼瞅着就要撕起来了,兔川悄咪咪向她小兰姐那边转移,小心误伤。
无所畏惧的柯南,趁机掺和进来问:“龙子婆婆,你说你看到了秀友将军,那他当时有拿着刀吗?”
龙子夫人回忆着说:“我记得他左手是空的,如果拿着刀的话,那应该是右手拿刀吧?”
毛利小五郎说:“也就是说,凶手惯用的是右手,那么良朗先生的嫌疑就很低了。”
兔川反驳道:“也不一定,如果凶手当时不是右手拿着刀,而是把刀挂在右侧,那么凶手就应该是一个左撇子。”
“左撇子?”众人一愣,齐齐看向大门良朗。
大门良朗下意识退了一步。
大门加代子看到了,以为他在心虚,喊道:“好啊,良朗,果然是你!”
“不,不是,真的不是我!”
“我都说了,不是良朗。”
毛利小五郎赶紧拉开他们:“好了好了,总之,我们先报警,小兰啊,小兰?”
“爸爸。”毛利兰举起手机,“这里没有信号。”
大门良朗举手:“那个,还是我去吧,我们家里有座机。”
“那我跟你一起去。”毛利小五郎不放心的说,“其他人就去客厅那等着好了,在警方到来之前,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
作为背景板的北条初穗说:“这样的话,我去给大家准备咖啡。”
“初穗小姐,我来帮忙。”毛利兰刚要离开,兔川突然叫住了她,“小兰姐,你还在就在这里比较好。”
兔川用眼神示意毛利兰,旁边那对关系不太好的婆媳,万一打起来了,他可拦不住呀!
毛利兰觉得也是,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初穗小姐……”
“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就好。”北条初穗笑了笑,转身走进厨房。
毛利兰跟在这对惊人担心的婆媳后面,生怕一个不注意,又是一起惨案。
柯南趁机开溜,眼疾手快的兔川一把将其拿下。
“兔川哥哥……”
“嘘!”
兔川暗示柯南不要出声,然后追上毛利兰,拽着毛利兰的袖子,把人拉了回来。
“嗯?”
“嘘!”
三人趴在厨房门口,看见北条初穗蹲在灶台边,准备生火。
柯南觉得不太对劲儿,泡个咖啡而已,需要用灶台生火吗?
眼瞅着北条初穗就要点火了,兔川比划一下,毛利兰立刻冲进去抓起北条初穗的手。
兔川走进来问道:“初穗小姐,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生火啊?”北条初穗不明就里。
“可是初穗小姐。”兔川扒拉着灶堂,“一套血衣,一双带血的白袜,你的生火材料可稀奇呀!”
柯南眼前一亮,找到了,龙子夫人供奉在盔甲前的白袜,但为什么会沾着血?
“我……”北条初穗冒出一身冷汗,“这我也没注意到啊。”
北条初穗坚决不承认,虽然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兔川走到北条初穗的面前,说:“人赃并获,所以初穗小姐,你才是杀人凶手,对吧?”
北条初穗挣开毛利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杀掉老爷和大少爷呢?”
兔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来案子。
“大少爷一树先生的密室问题,我已经解释过了,一树先生的房间几乎没有挣扎痕迹,我想他大概被你下了安眠药。
“房间里有咖啡杯,你应该把安眠药下在咖啡里,一树先生毫无察觉的喝下了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