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自己倒了杯水,说:“这才几天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我是你新一哥啊!”
兔川直接气笑了,从沙发下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工藤新一的脸,问道:“你说你是谁哥?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佯装镇定,嬉皮笑脸地说:“什么怪盗基德?我是工藤新一啊,你要是不信就捏我的脸,这脸保真!”
怪盗基德在心里像是装了只土拨鼠,卧槽,这个小鬼拔刀就算了,他怎么还有枪啊!这是真枪啊!这小鬼该不会真的是什么黑手党家族的小少爷吧!
既然是怪盗基德自己的要求,兔川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兔川拿枪瞄准怪盗基德的脸,眯起眼睛说:“那我就对着你的脸颊开一枪好了,看看你的脸皮够不够厚。”
砰——!
怪盗基德跌坐在地上。
卧槽,来真的啊!
为什么啊!
他明明骗过了和工藤新一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什么骗不过这个只认识三年小鬼啊?!
“但你们是不同的人,对吧……柯南。”毛利兰强装成坚强的样子,但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眼眶。
窗外的雨哗哗地下,屋内的人眼泪不住地往下流,那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从毛利兰的面颊滚落。
冰冷的雨水和伤心的泪水交织着,一滴一滴像刀子一样砸在柯南的心上。
看着喜欢的人伤心欲绝的样子,柯南心如刀绞,他缓缓低下头,艰难地挤出一抹苦笑。
瞒不下去了,这样……也好……
“你听我说,小兰。”柯南摘掉眼镜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实际上,我真的是……”
“新一?”毛利兰难以置信地说,“你真的是新一吗?”
“对,我就是……诶?”柯南瞪圆了眼睛。
工藤新一吊儿郎当地靠在门口,用嫌弃带着宠溺的口吻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听到你被卷入了案件,我特意过来看你的。”
柯南惊愕失色,整个人都不好了,工藤新一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他才是工藤新一,那这个工藤新一是谁啊?!
毛利兰擦掉眼泪,怒气冲冲地跑到工藤新一的面前,吼道:“笨蛋!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络?”
“抱歉抱歉,最近的案子太多了。”工藤新一对毛利兰笑道,“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今晚还有案子要处理,现在必须要走了。”
毛利兰注意到工藤新一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和外套,绕过工藤新一,匆忙跑上楼梯,喊道:“你等一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工藤新一看着毛利兰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转身慢慢离开。
柯南跟在工藤新一的身后,追到雨中,叫住他说:“等一下,怪盗基德!”
‘工藤新一’停下脚步,吹了个口哨。
“我们真是被你耍得团团转呐!”柯南站在‘工藤新一’的身后说,“没想到你竟然会易容成白鸟警官和目暮警部一起在途中登船,你早就预料到船上会出事吗?”
好家伙,这是赌定了他们船上会发生命案吗?
柯南又紧张起来,也因此,这家伙无意间听到了他和博士的对话,而怪盗基德如今的这副打扮,怪盗基德肯定知道了他就是工藤新一这个秘密。
怪盗基德吹了个口哨,一只鸽子从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窗户飞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怪盗基德抬手变出一只只鸽子挂在身上,边走边说:“我可不是预言家,我只是窃听了船上的无线电而已。”
柯南又说:“可惜一二三提前识破了史考宾,阴差阳错连累你一起下线,所以你又把自己易容成乾将一。”
怪盗基德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不,不是连累,那叫做恐吓!
怪盗基德在心里叹气,嘴上却说:“给你一句忠告吧,世间之事,不必事事阐明真相。”
柯南先是愣了一下,怪盗基德是要为他保守秘密吗?
柯南随即松了口气,轻松地笑道:“言之有理,或许这个秘密埋藏在你我心底才是最佳选择。”
鸽子挂满全身,怪盗基德瞄了柯南一眼,说:“那么,这个谜题你能解开吗,名侦探。为什么我要易容成工藤新一来解救你这个棘手的敌人呢?”
“新一!你在哪?”楼梯口传来毛利兰的声音。
怪盗基德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鸽子们一同向空中飞去,工藤新一消失在雨夜里,只有几根洁白的羽毛悄然落下。
柯南无语地接住一根羽毛,这算什么谜题呀?当然是为了感谢他拯救了这只鸽子呗!
换上一身黑衣,趁机躲在旁边街角的怪盗基德抱着鸽子,自问自答地说:“大错特错了,工藤新一,你对你家弟弟的小秘密还真是一无所知呐!”
怪盗基德把鸽子捧到眼前,对上鸽子的豆豆眼,奇怪地说:“咦?你怎么变轻了?”
鸽子的豆豆眼流下伤心泪,回想起某个小兔崽子的话,虽然它不是一只乳鸽,肉质不够嫩,但胜在还算肥美,嘤嘤嘤,它要把肉肉变柴,它不要变成炖鸽子。
“算了!”怪盗基德把鸽子放回秘密口袋里,“一定是名侦探他们不会养鸽子,乖哦乖哦,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