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她们既不吃葱,也不吃蒜,却喜欢将那又酥又脆的鸭皮蘸了细细的白糖来吃。
兔川以前试过一次,味道怎么说呢?
就好像北方人喝到了甜豆花,南方人吃到了白糖粽子,这和难不难吃好不好吃没关系,就是……哈哈,都懂都懂。
安室透把鸭骨架拿到厨房,一半炖了个汤,另一半做成椒盐鸭架。
兔川看着安室透在忙来忙去的身影,真不愧是打工皇帝,真是太贤惠了,为什么萩原研二不是这个类型的?
安室透厨余垃圾收起来,这些是等下要带走的,住宅区的厨余垃圾一周回收一次,但餐馆那边请了专门请了人每日回收。
安室透想道:“对了,兔川先生,你刚刚在门口时说什么不吉利的?”
大概是觉得和兔川混熟了点,在饭后,安室透总会找话题和兔川闲聊两句,努力加深关系。
这不就是社牛吗?怕了怕了!
兔川喝了口茶,这杯柠檬红茶泡的真不错,回道:“我说的是这封信,居然用黑色的信封和白色的字,真是太不吉利了。”
安室透看过来,惊讶地说:“这是给那位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的信吗?可是,工藤新一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安室透记得这位工藤新一已经确认死亡了,还是被组织的第一杀手琴酒亲手干掉的,不可能有假,只是外界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不知道他已经死亡的消息。
这些话,安室透是不会告诉兔川的,他不想这位无辜的小侦探为了替自己的兄长报仇,陷入那个组织的深渊。
“失踪?”兔川表情惊讶,“是啊,我最近都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呵呵,这位酒厂大情报员的情报还真是落伍,他哥前几天还在帝丹高中学园祭表演大变活人呢!
兔川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大概是被什么棘手的案子缠住了吧,又或者惹到什么不得了的仇家……躲起来了?”
安室透目光晦暗不明,喃喃低语道:“是啊,是个不得了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