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吧!”
目暮警部点点头,行吧,债多了不愁,兔川老弟也好久没去录口供了。
兔川刚刚送走目暮警部,回头就看到黑衣骑士捂着胸口,痛苦地倒下去。
毛利兰大喊一声:“新一!”
工藤新一没有摘掉面具,而是借用无名骑士的身份进行推理。
在米花町万物皆可侦探,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无名骑士在兼职侦探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工藤新一眼前一亮,一枚十元硬币落在他的手中,他望过去,看到兔川在向他招手。
果然,老弟什么都猜到了。
这次兔川没有抢工藤新一的风头,服部平次距离破案还差个最关键的证据,至于黑羽快斗,抱歉,这个专业不对口。
工藤新一推理说:“莆田先生不是喝下毒药,而是吃下毒药的,凶手只是利用了莆田先生的一个小习惯,还有冰块就可以了。”
“冰块?!”服部平次茅塞顿开,还有那个十元硬币,原来是这样啊!
工藤新一继续说:“凶手用的是不易溶于冷水的氰化钾,他把冰块挖空后放入氰化钾,然后用小冰块塞住挖空的部分后冻实,最后把包着毒药的冰块放入莆田先生的杯子里。”
“而莆田先生有嚼冰块的习惯,凶手就是利用这个习惯,让莆田先生自己吃下那个有毒的冰块,造成莆田先生自杀的假象。”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感觉今天有望提前下班,“那么是谁下的毒,将有毒的冰块放入莆田先生杯中的呢?”
工藤新一转头看向嫌疑人们,分析说:“不可能是递杯子的三谷先生和野田小姐,而卷川小姐换掉了饮料,等着莆田先生来换,也不会在有可能被换掉的饮料中下毒。”
工藤新一伸出手指向凶手,说:“所以鸿上舞衣小姐,凶手就是你!”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鸿上舞衣大声反驳道,“我和莆田先生点的都是冰咖啡,而且我把饮料全部交给了三谷,我又不知道他会给莆田拿哪杯,怎么可能下毒!”
工藤新一说:“很简单,只要你在两杯冰咖啡里都加入毒冰块,无论莆田先生拿哪杯他都会中毒。”
“这怎么可能?”目暮警部问道,“可她也把饮料全喝光了啊!”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只要他在冰块融化前把饮料喝光就没事啦!接着她假装吃点冰块,其实把它们全偷偷藏在某个地方。”
工藤新一弹出那枚10元硬币,服部平次拉开鸿上舞衣的连身帽,硬币顺势落在帽子里。
“真的在帽子里吗?”目暮警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工藤新一说:“绝对错不了,因为冰块太多了,所以帽子都湿透了,而且……”
“你们看啊!”服部平次拿出掉在鸿上舞衣帽子里那枚10元硬币,“10元硬币的锈脱落了一点,这就是铜遇到氰化钾后,发生氧化还原反应的证据!”
鸿上舞衣笑了起来,说:“呵呵,我真是没想到,成也冰块,败也冰块,这杯子里的冰块竟然这么多!”
鸿上舞衣本以为帽子是藏冰块的绝佳地点,只是藏几块冰块而已,但是她没想到今年的饮料摊位这么黑,今年居然在杯子里加了那么多的冰块!
而且鸿上舞衣为了避嫌,还故意离开一段时间,她无法确定杯子里的冰块是否被人晃动过,那个有毒冰块到底在哪里?
兔川不满地站出来说:“这不怪我们的冰块,是你手中未开封的奶油球和糖粉暴露了你!”
“啊?”鸿上舞衣不明白兔川在说什么。
兔川拿起自己的可乐,说:“你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舞台上已经开始表演了,坐在黑暗的观众席里,就算打开杯盖,一时间也很难分清咖啡和可乐,那么你为什么不把奶油球和糖粉加到饮料里呢?”
鸿上舞衣惊恐地瞪圆眼睛。
“这只可能是你在之前就打开过盖子,你早就知道杯子里面是什么,因此不能把调味包加入自己的饮料里。”
毕竟加了奶油球和糖粉的可乐,基本上就是个黑暗料理,正常人谁喝啊!
但不喝又不行,不喝毒冰块就化在杯子里了,所以鸿上舞衣只能把调味包收起来,再将正常的可乐一饮而尽。
鸿上舞衣微微一笑,说:“是我赌输了,我本以为工藤新一休学后就不会有人看破我的手法,没想到我还是输了。”
“鸿上……真的是你杀了莆田吗?”鸿上舞衣的同事们很不理解,他们是相处多年的校友和同事,也没感觉出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呐?
“对,就是我毒死的他!”鸿上舞衣眼神狠厉,“他根本就不配做医生!”
鸿上舞衣说出了,莆田为了让自己的学说成立,故意给不符合他学说的病人开错误的药,导致那个病人的病情恶化死亡。
鸿上舞衣狠狠地说:“他不仅不后悔,还洋洋得意地说自己连人命都能随意处置!我无法原谅他这种草菅人命的医生,所以我从他的实验室里偷出氰化钾,我要让他自食恶果!”
“好了,剩下的话回警视厅再说吧!”目暮警部示意高木可以抓人了,“这位……黑衣骑士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录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