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一愣，“对不起小姐，我们没有套餐，只在线下销售。”
“那，怎么点餐最实惠啊，你总该教教我吧？”宋襄翻开菜单，虚心求教。
服务员无语，能进这家餐厅吃饭的客人，谁还在乎这点优惠？
今天算是遇上奇葩了！
但又不得不保持良好的职业素养，应付宋襄。
夏宁靠在椅子里看手机，好几天没看社交账号了，网上都闹翻天了。
宋襄点好餐，兴奋得不行，“今天至少给你省了两千！”
看她高兴，夏宁也跟着笑了，“谢啦，你真是劳苦功高！”
“可不是吗？”宋襄给她发过去一个文件，“看看，我替咱们网站，拦截了多少麻烦事。”
夏宁打开一看，全是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有人在联络网站作家，试图一起发力黑小说网站。
“打算怎么做？等你定夺！”
宋襄对网站签下的这批网络作家的忠诚度有足够的信心。
沈盈月想用三瓜两枣就哄得这批作家叛变，成功几率为零，那些没有跟网站深度合作的作家，在网上也掀不起风浪。
“沈盈月这么做，是在给我们送靶子，不要白不要！”夏宁点了点手机屏幕，“这些截图放出去，让大家伙一起帮作家们参谋参谋，要不要弃暗投明。”
“好呀，到时候肯定很热闹！”
隔壁桌。
顾可可正在点菜，顾弈寒和叶北辰都在，她点了十几个招牌菜，又点了两瓶上好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