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逢场作戏都省了!”
回到房间,顾弈寒开始脱衣服,将价值百万的袖扣解下递给她,平时这些私人物品,都是夏宁主动帮忙收拾。
顾弈寒被她伺候了三年,早已习惯她的服务。
夏宁袖着手不接,“我再次强调,我们要离婚了!你找其他人伺候你吧!”
“为什么突然着急离婚?”他把袖扣随手丢在桌上,睨着突然上火的夏宁,淡淡问了一句,“外面有人了?”
夏宁差点气笑。
顾弈寒松了松领带,朝她走近一步。
这个动作不是撩她,是在等着她帮忙把领带解下来,他只是习惯了夏宁事无巨细的贴身照顾。
“随你怎么想,我睡觉去!”夏宁转身就走了。
顾弈寒慢条斯理将衣袖挽好,看着桌上无人收拾的袖扣、领带,剑眉微蹙,她真想离婚?
北栋主卧向阳,白日晒了大半天,到了晚上,房间的热浪还没散去。
夏宁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设置得略高,睡到后半夜,只觉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绵软,全身像是悬浮在被褥之上。
谁?
她隐约觉得有人躺在她身边。
她睡得太沉,掀不开眼皮,那人靠得很近,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颊上,好热,还有点微微的湿润。
那湿润,慢慢滑到她的唇、锁骨,一直往下,往后。
她的腰被握住,往后提了提,有滚烫贴上她微微后翘的臀,那感觉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