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有些理亏和不服气:“侯爷赏赐给我的,不行啊?”
士兵看向薄瑾年,一面不肯相信的样子。
“侯爷,今日行军,他便一直赖在板车上不下来,赶他下来没走几乎就又趁上去了,现在还偷吃兔腿,请侯爷责罚!”
薄瑾年只得说道:“兔腿是我让他吃的,至于行军路上,大哥,推车的人本就辛苦,你不要再坐了。”
听得这话,薄瑾修便有些觉得丢脸,甩手道:“知道了!”
说着甩开营帐的帘子就出去了。
口中正嘀咕咒骂,忽然后面传来了叫声,回头一看,是刚才告状的那个士兵。
“敢为大哥乃是侯爷的哥哥吗?”
薄瑾修见他问得如此,心中便转动起来,昂着头道:“嫡亲的哥哥。”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我的错,大爷你不要责怪!”
薄瑾修眼珠转动,忍着神色说道:“行了,说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