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好些话想跟夫人说……”
这样放低姿态,这样低眉顺眼。
可以说,但凡站在跟前的是个男人,这会子八成都已经答应了。
只可惜,丹娘不是男人,偏偏还是个铁石心肠的。
闻言,笑而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她道:“这话真是奇了,你也是文家的客人,还在孝期,如何能越过主家挽留客人?你这话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也就是我与你嫂子关系好,若是换成旁人……你岂非闹了天大的笑话?”
别说丹娘不是为了她而来,而是马秀兰正经下了书信邀过来的。
即便是,今日这一见也得先让人家当家主母知晓,方不失礼数。
伍氏这般……太过心急了。
丹娘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没等伍氏辩驳,又道:“我自然知晓你的心思,同为女人,你的难处我也明白,但你不
该将自己所求所需凌驾于别人的头上。就算是男婚女嫁之事,也得图个两厢情愿,不好勉强的吧。”
这话太过直白,伍氏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变得惨白如纸。
原本准备好的一天井的话,这会子也派不上用场了。
丹娘从她身边掠过,经过她身边时又丢下一句:“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不惜放弃正房的位置,甘心与文家为小,想必定然容貌出众、姿色不凡,与那文家的情分也颇深,那我就祝姑娘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每说一句,伍氏的脸就白上一分。
到最后,她几乎摇摇欲坠。
丹娘才不管,领着一行人直接离去。
坐上了马车,身边的尔雅才愤愤道:“怎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寄住在兄嫂家里,竟然、竟然起了这个念头!”
新芽也被伍氏的皮厚胆大给惊到了:“……是啊,她为何这般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