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拉扯,这日子想想都觉得美滋滋。
更不要说宋竹砷与她夫妻情分深厚,非同一般。
赵氏就是见不得庶子庶媳过得好,每每见到丁氏她总是这么一副刻薄模样,张口说的话都跟刀子似的,飕飕刮得人难受。
丁氏眼眶红了,还是盈盈见礼,口中称是。
丹娘弯起眉眼:“嫂嫂,孝敬这事儿咱们做儿女的还是要多跟太太学学,瞧瞧咱们太太,自打知晓了老太太在我府上,隔个三四日便要亲自来一趟,又是陪着说笑,又是伺候用饭的,我这个孙女儿也比不上呢。到底是婆媳更亲些不是,我终究是出了门子的,隔了一层呢。”
她边说边故意轻叹两声。
赵氏立马脸色沉了一半。
丹娘这话的意思就是暗指当初在宋府里,她并没有真的好好孝敬过婆母,这会儿子是碍于外头的压力,不得不过来做做样子。
意思她都明白,可她偏又不能和这丫头翻脸。
一口气从胸口顶了上来,气得她眼眶发红。
见婆母脸色难看,丁氏赶紧扯了扯丹娘的袖子,生怕她再说下去给自己惹祸。
丹娘才不在意仿佛没看见赵氏那张难看的脸似的,自顾自地在前头领路:“长辈们做得好,底下的晚辈们才能有样学样,咱们宋家真是好福气。”
赵氏:……
丁氏赶紧跟上去,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一句不讲。
照春辉里,老太太刚刚从小佛堂出来。
见丁氏来了,她笑眯眯地交给丁氏一块玉牌:“喏,拿去给你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