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所谓的悄悄话也被丹娘听得一清二楚。
她们预备将清茶卖个两百两。
这老鸨还不乐意,道:“到底不是完璧之身,又是嫁了人的妇人,如何值得两百两?”
元香以袖掩口,轻笑:“娘不如自己亲眼瞧一瞧,就晓得女儿没有骗你了。”
老鸨将信将疑地进了柴房。
屋外,赖大平也想跟着进来,却被元香拦住了。
元香瞪着眼睛:“好你个好赖不分的臭男人,舍不得你婆娘了,还想再瞧上一眼?你若是舍不得,我这就离你去了,叫这婆娘留下来陪你吧。”
赖大平如何舍得?
这几日与元香在一起,早就令他乐不思蜀,恨不得浑身血肉都跟人家化成一块呢,真是把一辈子的柔肠都拿出来对她。
闻言,他立马摆手:“不瞧不瞧。”
老鸨悄悄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年轻女人,只觉得对方眉眼细致如画,再抖开衣襟,那一片雪肤凝脂,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眼馋,更不要说男人了。
她呢喃着:“这死丫头倒是没诓我,两百两就两百两罢。”
老鸨验了货,便命人进来将人抬走。
这事儿不光彩,说到哪儿去都难听,所以她也不能长时间留在庄子上,双方谈妥了价钱,她便留下两百两银子,喜滋滋地带着人回去了。
瞧见那白花花的银子赖大平喜出望外:“这么多钱!”
他刚要伸手去拿,谁料元香的纤纤细手一勾,钱袋子就到了她的怀里了。
“爷你可是说过的,带我去云州城里最好的酒肆饭庄见见世面。”她娇笑着,“这就走吧,我可等不及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