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道,我宁可刀口舔血也绝不屑做这种损阴德的生意!”
孟得鹿认真地望着野良,白米粒一般的牙齿剧烈地打着战,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声音却格外冷静,“那我便帮你追查到底!”
“算了,我们萍水相逢,你没有必要这么卖力帮我。”
野良说着翻身上马,又大手一挥,将孟得鹿捞上马背,二人共乘一骑,向平康坊而去。
孟得鹿紧张地抓着缰绳,目光闪闪,语气坚定。
“凡致幻毒物盛行,必然要先浸淫酒肆妓坊这些消遣之地,眼下,‘极梦之舞’已经离平康坊太近了,我们姐妹早晚要受到它的戕害,这一次我侥幸逃过,下一次未必还能这么命大,这样害人的东西如果不早日铲除,那名乐伎今天的惨状便是我们姐妹来日的下场!所以,我不是帮你,是帮自己!”
她的后背紧贴着野良宽阔的胸膛,他无奈一笑,让她的心口也随之一震。
“孟得鹿,你啊你,不就能嘴甜点?哪怕是顺着我的话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