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安静的开车,到了陆公馆大门前,傅时锦停车,看向陆进东:“你……”
刚要说:“你不要着急,事情总能解决的。”
只说了个你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陆进东已经倾身过来,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脑袋捧起,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深而重,快而急。
时间很短,可能一分钟,可能两分钟,他松开她,说道:“今天情况特殊,不邀请你进去了,改天带你见一见陆公馆里的人。”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很快进了那道威严气派的古式大门。
大门应声合上,傅时锦扫了一眼周围,陆公馆四周的院墙处都栽种了梧桐,还是两排成行,几乎将整个陆公馆给隔开了,有种世外桃林之感,却又座落在最繁华的地段上。
这是独一无二的标志,是属于陆家的不可触犯的权威和地位。
傅时锦默默收回视线,开车去了昌运典当行。
昌运典当行是一对兄弟开的,哥哥叫周达昌,弟弟叫周达运,兄弟两个人相差三岁,哥哥做事沉稳,弟弟做事圆滑,兄弟二人互补互助,在典当行业非常出名。
傅时锦当时典当那件传家宝的时候是冲着周达昌去的,但不巧的是那天周达昌不在,傅时锦就只好跟周达运做了买卖。
傅时锦停好车,把钥匙手机都放进手提包里,拿着手提包进了昌运典当行。
典当行里的客人还不少,有柜台工作员在接待。
傅时锦眼尖,看到了周达昌,她立马过去打招呼:“周大老板。”
因为是兄弟二人合开的典当行,外人称呼他们,一个是周大老板,一个是周二老板。
周达昌认识傅时锦,毕竟傅时锦曾经也是傅家大小姐,傅时锦想典当傅氏传家宝的那个壁钟的时候联系的也是周达昌,本来应该从周达昌手上签合同的,但那天周达昌临时有事,就由周达运和傅时锦签合同了。
周达昌正在跟一个客人办手续,看到傅时锦,笑着应了一声:“傅小姐好,我正有事呢,你先坐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上茶。”
傅时锦连忙道:“周大老板忙,我也没什么急事,就是想过来看看那个壁钟,只看一眼就好了,你让空闲的工作人员来处理就行。”
周达昌听她这样说,喊道:“小丁,你过来,接待一下傅小姐。”
丁仁宝赶紧过来,冲着傅时锦说:“傅小姐,这边请。”
傅时锦跟着丁仁宝去了一个休息的沙发,丁仁宝先给傅时锦泡了茶,又问道:“傅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能办的给你办,我不能办的等周大老板忙完,让他来帮你处理。”
傅时锦笑着说:“我的事情很好处理,就是先前我典当了一个壁钟,我想看一眼,这是我当时签的合同,还有壁钟图片和编号。”
傅时锦从手机文档里打开扫描件合同,以及壁钟图片以及编号。
有了编号,丁仁宝就很好找东西了。
丁仁宝先是看了一眼合同,再看了看图片,记住那个编号,进到内库里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出来,没有找傅时锦,反而有些惊慌的去找了周达昌。
丁仁宝在周达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周达昌面色一惊,他快速将眼前这个客人的事情处理完,赶紧进了内库。
他在内库里找了很久,确实没找到那个傅氏的传家宝壁钟,编号还在,但摆在编号多宝柜里的东西不见了。
壁钟是一个古檀木钟匣装着的,周达昌看过,今天傅时锦只是来看一眼,不是赎回,那么那个壁钟应该还在才对,怎么就不见了?
周达昌沉着脸,掏出手机给周达运打电话。
周达运接听,喊道:“大哥。”
周达昌问道:“傅时锦傅小姐典当的那个傅氏壁钟,你拿走了吗?”
周达运还在吃酒,闻言醉醺醺的眼睛立马睁开,醉意全无:“不是我拿走了,是另一个人给赎走了,我知道这有些不符合规矩,但那个人是席延鹤,我就给开了个后门,当然了,傅小姐还是可以再赎回那件壁钟的,但要找席延鹤赎回,这种转当的例子,以前也有过,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做了转当,当然了,席延鹤也给了一笔手续费,但这不会影响傅小姐的合同,傅小姐合同里签的是多少钱,赎回要付多少钱,还是那么多钱,唯一变的就是,原本傅小姐是要从我们典当行赎回那件壁钟,如今要从席延鹤手里赎回了。”
周达昌气道:“你明知道席延鹤和傅时锦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恩怨,你却瞎掺和,你掺和什么你掺和!就算要转当,也得征得傅时锦同意的,我们典当行确实有转当的先例,但那得有典当之人的同意,你如今瞒着傅时锦,把壁钟给了席延鹤,这是违规!如今傅时锦要来看她的壁钟,你说怎么办吧!”
周达运撇撇嘴,不以为意:“你就实话跟傅小姐说了呗!反正她也赎不起,这壁钟早晚还是要归我们典当行,也早晚要落到席延鹤手中,早晚的事,我早一些转当给席延鹤,还能多赚一笔钱啊!”
周达昌知道他这个弟弟圆滑,很会钻空子赚钱,但这样的空子,不应该钻的!
钻了就是祸!
他们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