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吗?”霍翀闻着这浓郁的酒香有些失望道。
“这个真的不能喝,喝了对人身体不好。”林瑾玉摇摇头道。
“好吧。”霍翀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那碗酒精。
“你要是喜欢饮酒,等我回苏州了,让人给你送两瓶洋酒尝尝。”林瑾玉小心的将那碗酒精调制成75%的浓度。
“洋酒?”霍翀摇了摇头,“你说的是那种葡萄酒吗?我喝过的感觉没什么意思。”
“当然不是,是和这种烧酒差不多的,到时候让人给你送点。”林瑾玉对霍翀救下自己一事心怀感激,见霍翀爱酒,便决定将自己意外搜罗到的白兰地送霍翀几瓶。
“那就谢谢你了。”霍翀听了这话对林瑾玉表示了谢意。
“没事。”林瑾玉将好不容易整出来的酒精收拾起来,然后将找来的蚕丝线劈成合适的粗细,然后放在酒精中消毒。
折腾了许久林瑾玉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看向霍翀:“走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这一刻终于来了,霍翀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林瑾玉面前的那些东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嗯。”
霍羽的帐篷中,林瑾玉架起让霍翀找来的几面铜镜,烛光在铜镜的反射下将霍羽受伤的部位照的亮亮的,林瑾玉见状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认真的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因为没有手套,林瑾玉只能花费了一点酒精将自己的手又洗了一遍。
准备工作都做好后,林瑾玉将泡在酒精中的匕首拿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将伤口上溃烂的部位全部切去。
昏迷中的霍羽仿佛感受到了疼痛,被林瑾玉塞了一块布巾咬着的嘴中,不时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吼。
站在一边的霍翀于心不忍的转过头去,但是下一刻就被林瑾玉给叫住了。
“你过来把他按住。”
原来是感到疼痛的霍羽开始挣扎了起来,负责帮忙的几个大夫根本就压不住霍羽,林瑾玉面对在挣扎的霍羽有些无从下手,只能把霍翀叫过来帮忙。
霍翀上前按住正在挣扎的霍羽,却是怎么都不敢看林瑾玉的操作,他安抚着怀中的弟弟:“马上就好了,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好不容易将伤口上的溃烂部位全部切干净,林瑾玉在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伤到主要的血管,不然更加麻烦。
将伤口仔细的用蚕丝线缝合起来,然后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扎好,林瑾玉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的汗水了。
“好了。”林瑾玉看着已经缝合好的伤口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幸好上辈子看过的医学书,不然自己哪里知道怎么缝合伤口。
“这就好了?”霍翀怀中还抱着霍羽,见伤口被缝好忍不住问道。
“嗯,现在就看霍羽自己的了。”林瑾玉将早就让大夫熬好的退热药给霍羽灌了下去,这药里用的都是他说的消炎药,希望会有用吧。
几个大夫听了林瑾玉的话后,都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接着收拾东西,他们还是不相信林瑾玉的这个法子有用。
林瑾玉没有在意几个大夫的反应,他小心的将自己好不容易提纯出来酒精都是起来,毕竟弄一次不容易啊。
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后,林瑾玉看向坐在霍羽床边的霍翀:“你要在这里守着他吗?”
“嗯,别人我不放心。”霍翀给霍羽掖了掖被角回答道。
“行吧。”林瑾玉此时却是感到了一阵阵的疲惫,这一天干下的事太多了着实让人累得慌,“我先回去休息一会,有事叫我就好。”
见霍翀向自己点了点头,林瑾玉撩开厚厚的军帐帘子,离开了霍羽的营帐,出了营帐一抬头,林瑾玉就看见一个背影消失在不远处,就是那个背影看起来像极了霍翎。
林瑾玉看着那个背影眯了眯眼,然后就向自己的营帐走去,手术外等待的家属,他可以理解。
金城,在暗羽三与暗羽八的期待中,整整昏迷了一天的张信终于是醒来了。
在知道张信醒来的消息后,暗羽三与暗羽八立马去了张信养伤的房间中。
看着一起来看自己的两位大人,张信刚想起身行礼就被暗羽三给按了下去:“你还受着伤呢,不用这么多礼。”
“谢大人。”张信躺在床上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就将事发当天的经过讲了一遍。
“几天前,我回监视那群人的小客栈中去想看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去了后发现严五不在,我问其他人严五去了哪里,他们说严五去监视那个宅子的人了。”
“我当时还想着,明明在小客栈中就能看清那个宅子的所有情况,怎么严五非要去宅子对面监视,当时我还没有生疑,只是以为严五比较负责罢了。”
“后来我发现严五总是一个人去宅子对面监视,心中便生了疑,大人,咱们暗羽卫有一项规定就是不能单独行动,这种监视的活必须是两个人一起去。”
“然后我就选了一个时间带着人跟踪了一把严五,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严五熟门熟路的进入了那个宅子,并且那座宅子往外运送东西,严五也没有告诉我们!”
暗羽三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