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面具人神识一个分神,探去怀中闪烁之物上。 面上划过一抹诧异,双手一抓,强撑着起身,面具下的神色巨沉,正欲闪身逃走。 百里凤栖周身散发寒凉,一个威压展开,墨色的袖袍一挥,那烈焰且不寻常的火焰,就被轻易的挥去了。 而后,在眼睛捕捉不到的情况下,他徒手向前一抓。 一道无形的力量,擒住了面具人的脖颈,同时将其整个人提在半空中。 面具人一个慌神,却无力挣脱。 百里凤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妖孽般的脸上徒添了不少冰霜,薄唇吐出几字,也是寒意十足。 冷声道:“谁许你下界?” 本是面露死灰的云盛鸿一脸懵圈,不过很快就回神,但依旧谨慎,警惕的看着那俊隽冷面的男子。 眼眸遽然一缩,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这人是谁? 他,这是在帮助云家? 百里凤栖扫过全场,眸光越发的阴冷,擒住面具人的无形之力,同样也紧了几分。 上界可是有明文规定,不准上界之人随意来往于下界。 毕竟不是谁都能很好的控制力量,要是稍有异样,这下界将会有生灵涂炭的场面。 要是往严重了来说,那就是,若控制不住会导致下界崩塌。 所以这天道,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故而。 上界之人,一般是不可轻易来往下界之地的。 除非是分身前往下界。 但是这其中的风险也是甚大的。 所以很少人,会分身下界。 不过这面具人,是本体,是实体,并非所为的分身。 慢一步来到的柏琅,随意的挥着手中的黑纸扇,一道无形之力,朝着云家还有生息的人而去。 转瞬,众人身形轻盈了不少。 云盛鸿一惊,双手一个交叉朝着紫袍妖娆男子一个躬身,“多谢!敢问...” “哎,莫问。” 柏琅一收手中折扇,一个闪身立在老者身前,抬手扶起微弓着腰身的老者。 云盛鸿不解,但是这高人说莫问,那他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静静的任由这高人对着他打量,面含一抹僵硬的笑容。 柏琅握着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心,面上的神色耐人寻味。 一双狐狸般的眼眸,幽幽的打转,划过一缕狡黠的笑意。 暗道:嘿嘿,实践才是真理。 百里凤栖眉眼微微一抽,将擒住的人甩给无所事事的男子。 面无情绪的说,“你,处,理。” 柏琅眼疾脚快的一个跃开,同时手中的黑纸扇一展,横在面具人的脖子大动脉上。 无奈的点了点头,抿了抿唇,握了握拳,一个吐气,挤出一字,“行。” 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怎么,这是怕我在这,碍着你表现了? 别忘了我还是你这神君的情感师尊咧。 有这么对‘师尊’的吗? 不过这自称的‘师尊’。 他也就敢在心里自己叨叨。 至于,他这半路子的‘师尊’要不要留下监督一下。 扫眼瞟了下面具人。 还是把这事处理了再说好了,今后看戏的机会应该会多的是。 身为工具人的柏琅,只好带着面具人,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云盛鸿错愕的指着,消失不见的两个身影,欲言不止。 “这....” 高人怎么走了? 还在暗自伤神的老者只见那一身寒意的男子,既然朝着自己点了点头颌。 唤了一声,“云老将军。” 云盛鸿一脸不解,还略带惶恐,连连躬身。 虽说自己有六十多岁了,可这神秘莫测的男人,说不准还比他年长许多呢,不然着修为怎么会如此之高。 这挥挥手,就灭了这不灭之火。 再挥挥手,有擒住了元婴期大圆满的高者。 云盛鸿眨巴了几下眼眸,慌忙说道:“恩人,这使不得,使不得。” 连忙扶起百里凤栖的手臂,“高人恩公,您乃吾云家的恩人,要不是恩公,老夫恐就与世长辞了。云家的众人也难逃一死。” 百里凤栖:“云老将军,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辈只是正好路过于此。” 暗处的雷厉嘴巴张着老大,不可置疑的看着这样的主上。 暗道:神尊和尊后都未成有这个面子吧? 这云府的老将军,何德何能? 这主上,这不是睁眼胡说吗? 是谁听到柏琅君上的人,说云府出事了。 徒手抓破裂空,赶来的。 哪是什么路过啊! 凌琅阁距离这云府少说也有千百里路。 您这迈的步可真是大啊! 一步千里。 云盛鸿又是躬身福礼,再次脱口说着感谢的话语。 百里凤栖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身子,背朝着大门,健实得身子正好微微挡住了云盛鸿的神情。 略显无奈的微微蹙眉,一个呼气,收敛了周身的寒气。 脑中悠然记得,柏琅说了数个时辰的‘经验’,面上扯起淡的不能再淡的笑意,再次说道:“云老将军,不必多礼。” 百里凤栖何曾给过谁人几分薄面? 上界的名门望宗都肆胆的人,同时在神域内人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神君的百里凤栖。 此时。 却, 额上露出一抹薄汗,暗道失策:早知道,就不这么快打发柏琅了。 头一次,百里凤栖有了后悔的抉择。 因为他真是不擅长与人说什么.... 何况,本就不喜言语的他。 忽然,一个醒悟。 这柏琅莫不是忽悠他了?什么是所为的,要无下限的讨好心悦之人的家中人。 这点,他真是.... 好像真的没必要太过于... 不过这也就是此时此想,很快就百里凤栖就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打脸了。 百里凤栖面色微沉不沉,朝着暗处看戏的雷厉一个眼眸示意。 ‘过来。’ ‘速度。’ 雷厉一顿接受到一连两道指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