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认识几个南疆朋友。对这蛊毒之术自然也有所耳闻。下蛊是需要媒介的。没有媒介你如何下蛊。”
听到这里,阿兰不禁心头一紧,但嘴上依旧不肯示弱,高声叫嚷起来:“谁说没有!”
一边说着,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扫向自己的腰间。
然而,就在这时她惊讶的发现——她日日挂在腰间的那个小布包竟然不翼而飞了!
刹那间,阿兰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惊慌失措之感。
“你说的是这个吗?”
陆佩琴突然发出一阵冷冰冰的笑声,同时高高举起一只手,只见她掌心里正握着那个失踪多时的布包。
她朝着阿兰得意的晃了晃。
“你还给我!你要做什么!”
眼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拿捏在手,阿兰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去抢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