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殷挥挥手,驱散了空气中的香味,还打开了门和窗户,将房间里的气味完全散了出去,这才感觉好了些。
幻之殷还点了一柱香,这柱香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让人安心宁神,比那些个重味道的幻香好多了。
两人在屋子内休息一个下午后,总算是等来了国师的问候。
“两位休息的可还行?”国师依然带着那副狐狸般,但是又阴邪的笑容,两个时辰已过,幻香差不多也渗透入体内了吧。
“挺好的。”云涧就随口回答着,她现在正在和幻之殷无聊地玩石头剪刀布。
“我赢了!你又欠我一条小鱼干!”云涧开心地笑着,幻之殷已经欠她三十多条小鱼干了,再这样输下去,估计会输掉一个池塘。
不过幻之殷乐意呀,就算是三十多个池塘的小鱼干都没关系。
国师见自己的存在毫无存在感,轻咳了两声又说到:“两位贵客可以起身前往凤舞殿了,美酒佳肴都已经备好,两位贵客请随我来吧。”
“哦,好。”云涧漫不经心地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摆,然后才拉着幻之殷一起跟在国师的身后离开。
一路上,还能看见不少
路过的宫女侍卫,收到了无数个怜悯可惜地眼神,云涧甚至还远远听见:“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可惜要被糟蹋了。”
听着那些人议论纷纷,皆是为她感觉到惋惜的,看来这里的人只是被迫于听从任贤年的命令,害怕于国师的手段,要是没有国师,他们怕是早就开始暗中谋反了吧。
其实在之前也有人谋反过,只是那些人全被国师给抓住,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杀了祭天,这才让他们畏惧于国师,不敢再心生反抗。
可以说,国师是一直在暗中掌控着大燕国,算是大燕国的第二个“皇帝”。
两人一路上缄默不语,跟在国师身后来到了所谓的凤舞殿。
这里的大殿非常漂亮,从院子的大门就能看出这里的富贵堂皇。
光是门上就飞翔着两只金凤,更别说大殿了。
大殿外的柱子都是两只凤盘旋而上,在屋檐更是有金凤站立,到处尽显祥瑞之景。
但是一想到这么壮丽的宫殿是由无数人民的血汗铺就出来的,就感觉非常虚假了。
两人被带入了殿内,就看见了任贤年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身旁还搂着两位穿着暴露的美人,一
左一右,满目生艳。
周围还有几桌人,貌似是大臣的,这些大臣的怀里都多多少少搂着一两个,他们肆无忌惮地对这些女子出手,这些女子也宛如傀儡一般地笑着,毫无生气。
云涧心中微叹,她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了,不仅百姓是皇帝的奴隶,就连这些女子都成了陪酒的傀儡,甚至还要为此献出自己的身体。
“二位可算是来了,请坐吧,菜都给本王摆上来吧!开宴!”任贤年大笑着招呼着两人坐下之后,就大喊开宴,夜舞笙歌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云涧和幻之殷两人入座,他们的位置还是分开的,这些张桌子都是只能坐一个人的,不过两人都互相在隔壁,只是距离会稍远一点。
这明显是任贤年的安排,他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美酒佳肴纷纷上桌,每道菜都是大鱼大肉,看的人真是一点都没有食欲。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云姑娘,这位是幻贤弟,两位是来我们大燕国游历的,本王尽尽地主之谊,请这两位喝个小酒,大家都不要拘谨,哈哈!”任贤年大笑着,拿起桌上的酒杯敬所有人。
一位大臣醉醺醺地举起酒杯,打着酒嗝说道:“难怪看着眼生,原来是新来的姑娘,哈哈哈哈!陛下真是好福气!”
这位大臣明显醉到了口无遮拦的地步,平日陪酒的女子不少,这种话大家自然也听习惯,纷纷大笑起来。
云涧露出来一抹残忍的笑容,这是暗示她是陪酒的?很好,给她等着。
幻之殷比云涧的情绪还激动,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么说,换成是谁都心里不爽,这简直是侮辱!
也许别的女子不敢替自己说话,不敢反驳,但云涧和幻之殷绝对不会容忍别人这样说。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而后两人手指微动,一股力量悄悄在凤舞殿内蔓延。
国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摸不清楚是什么,所以轻皱着眉头,目光在凤舞殿内游走起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突然间,所有人的酒桌都掀了起来,包括云涧和幻之殷两人的,只是上面的酒菜落得很稳,没溅到他们身上。
不过刚才醉酒的那人,所有的酒菜都精准地洒在了他身上,那桌子还在他的脑门砸了一下,当场流血晕倒在地,好多人都被吓清醒
了。
“怎么回事?!”任贤年怒喝,好好的酒桌怎么突然间就掀起来了。
任贤年看向了国师,这里边有法力的就是国师,但他也没必要这么做啊,到底是谁做的?
国师摇摇头,他也察觉不出是谁做的。那股力量来的莫名其妙地,他只能感觉到,但并不能摸清楚是谁的。
难道是那两人的?
国师的眼睛瞟向了云涧和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