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太诡异了,后退了几步,最后怪异地看了一眼还在朝她挥手的潭王,快速离开了这座宫殿。
就在云涧离开这座宫殿的时候,壁画微微动了动,仿佛有一声叹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云涧离开了这块地方。
一路上云涧依然一个人都没碰到,不过已经腐化的白骨却越见越多,有时候角落里能看见一具,有时候草丛里也能看见一具,甚至偶尔在树上都能发现。
更诡异的是这些白骨通通都不见了头,只有身体的部分丢弃在外面。
云涧咽了一口唾沫,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还没到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