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皇这个态度,皇夫知道她绝无原谅自己的可能了,也就不装了,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没做错任何事,错就错在他们是你生的,一介女子怎配为皇!”女皇淡淡的看着他:“朕不配,你更不配,朕虽是女子,却行的端做得正,不像你,只能依附女子而活,你从女子身上得了好处,却还看不上女子的身份,你这种人不仅可耻,还很悲哀!”皇夫的越发神志不清了,双眼嘲讽的看着女皇,不被她的任何话给影响:“我悲哀,你更悲哀,你被我蛊惑,你疏于管教儿女,你的眼里只有江山......皇上,你知道吗?我曾是喜欢你的,可是与天璇相比,那点喜欢微不足道。”女皇不再搭理他,抬眼看向韩真如:“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她说话太直接,韩真如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看了眼皇夫,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女皇给打断:“算了,朕还是不听了,朕对这些也不是很感兴趣,反正你们现在已经落在了朕的手里,朕可以直接决定你们的生死。韩真如,朕不是不如你,只是巫庚眼瞎,他喜欢的是能被他操控的蠢女人,朕是不控制的,所以他的心不会放在朕的这里。”“巫庚,朕今日大发慈悲把韩真如送到你面前来,是想让你们在死之前见一面,明日韩真如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待她的人头落下后,朕会送到你手里让你珍藏。哦,还有你们的私生子,你们的那些孙儿,朕都会把他们送到你的手里,你可得要好好感谢朕的宽宏大量呀!”皇夫和韩真如的脸色都变了,不断的求情,女皇心中痛快,她就喜欢看到他们害怕的嘴脸,原来巫庚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还是会害怕的。女皇转动轮椅离开,她一走,立刻就有人过来将韩真如带走。韩真如不愿走,被那人当着皇夫的面打断了手脚,然后像是死狗一般被拖了出去,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皇夫撕心裂肺的咆哮,半会儿后气血攻心晕死了过去。隔日,韩真如一家被抄家处斩,人头被送到了皇夫的面前。皇夫再次气得吐血,病情加重。再来一次重创,就会被气死。女皇不想让他轻易死去,用药吊住了他的命,她要让皇夫亲眼看到他多年来筹划的一切破灭。下午,沈暖一家出了一趟皇宫,回到了暂住的院子。一进去就看到陶行在给李子维下毒。手段极为残忍和血腥。沈东和魏氏变了脸色,下意识的捂住沈暖的眼睛,却被沈暖避开,沈暖直接朝着陶行走了过去。“你用的药不行,我手上有更好的药,可以改变他体内的毒血。”陶行对李子维的血肉感兴趣,沈暖也是如此。陶行听了沈暖的话,眼睛一亮:“药呢?”“不给你,我得留着自己玩。”陶行把李子维往身后一藏:“那我就不把人给你。”沈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陶行忽然觉得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就把李子维丢了出去。沈暖这才满意的一笑:“真乖!”看了全程的魏氏和沈东:“......”闺女,你怎么不继续装乖巧了?突然变得这么的可怕,有点吓人的。沈暖转身对魏氏和沈东打了声招呼后,就拖着李子维去了一个房间里。很快,房里就传出了李子维凄厉的惨叫声。陶行都不忍了。魏氏和沈东头皮发麻,赶紧喝口水压压惊。从宅院里拿了些东西之后,沈暖一家又回了宫里,顺带着把香菱和闫毅也给带走了。李子维成了陶行的专属玩物。距离京城百里之外的一处山谷里,‘皇夫’正在疗养。大夫给他换了药之后走出去,‘皇夫’当即下床来到床边。一只虫子顺着他的衣袖爬了出去。虫子进入林子中,一个猎人正躺在地上休息,虫子爬到了他的身上。夜色迷人。一个暗卫进入皇宫,来到御书房。女皇重病未愈,太子继续在忙于国事,这会儿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暗卫进来行礼后就恭敬的对太子禀告道:“殿下,余党的位置和人数已经确定了。”太子眼也不抬的道:“容孤禀告母皇后再做打算。”暗卫离开。太子去了女皇的寝宫,沈暖和魏氏还在贴身照顾女皇。为了方便沈暖和魏氏在这边休息,女皇让人在她的床边弄了两张临时床。太子直言了来意。得知太子竟让人假扮皇夫被救走,还找到了皇夫的余党以前所有的暗藏势力,女皇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看着太子的目光逐渐欣慰起来。女皇把太子叫到面前,温声道:“阿琛,你着实让朕感到意外。朕以前一直在想,你那般纨绔没脑子,继承了皇位后定会把天璇管理得一塌糊涂,是该废除你的太子之位呢,还是继续让你胡来呢!怎曾想,这次的宫中惊变,你给了朕这么一个大惊喜,阿琛,你不愧是朕的儿子,看到你的能力,朕也放心把皇位交到你手中了。”似是猜到了女皇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太子急忙道:“母皇,这天璇还是由你来管理才是最好的,有你在,天璇才能繁荣强大。”女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朕明白你为何要藏拙了,欺骗你父后是其一,其二是你压根就不想做皇帝。”太子赶紧摇头:“儿臣没有不想做皇帝,只是皇姐已经回来了,她才是最佳人选。”沈暖和女皇一同开口:“我闺女(娘)的心机不如你(舅舅)。”话音落下,祖孙二人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太子一脸的震惊:“什么心机,我这是谋略,不是,我只是在耍小聪明,母皇,论才智,还是皇姐最厉害。”沈暖看着他:“舅舅,我娘在乡下生活了近二十年,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女,她说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