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粮食被烧,水源被下药,乱作一团。他们倒是可以歇口气了!只是这子墨是怎么回事,一天到晚看到她,都跟看到鬼一样!难不成,她二哥把他打怕了?苏朵朵又逮到子墨偷瞄她,立刻抓住视线,盯回去。“子墨将军,可是有事?”正在讨论作战部署的祁北辰等人,就纷纷望来。子墨头摇的像拨浪鼓,“没事,没事!”那个心虚,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苏朵朵眯眼,心里转了无数念头,都想不明白,这个子墨能有什么事,非得偷瞄她。转眼又见阿飞扶额长叹,更觉的有鬼!这两人,定有猫腻!祁北辰已经转过视线,放到城内图纸上,“敌人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弃城,一个是拿城内百姓当人质。”其他将领都纷纷点头,一脸忧心。这怎么看都会选择后者,到时候可真就麻烦了!祁北辰也是浓眉紧锁,“所以呢,我打算来个鱼目混珠,活捉敌将,让他们投降!”有意思,苏朵朵听得来了兴趣。是怎么个鱼目混珠法?其他人也都立刻看向祁北辰。“这一路,遇到了数股敌伏,我都着人将敌人铠甲扒下……”他只说了开头几个字,苏朵朵立刻就明白了。待他说完,其他将领都露出惊喜的表情,祁北辰又嘱咐了几句,众人才散了会。苏朵朵转身正要走,却被祁北辰留下。子墨脚一转,也跟了过去,任阿飞怎么使眼色,都不理。苏朵朵奇怪的看了一眼跟来的子墨,才看回祁北辰。祁北辰脸色不太好,有点臭臭的,好像谁惹了他似得。苏朵朵一见,赶紧想这几天有没有做坏事,招惹到他。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祁北辰张了张口,可是看了子墨一眼后,又收住了。半天才道,“你的泻药,能持续几天?”“其实……”苏朵朵犹豫了几息,见帐内只有他们四个,才道:“其实我这次下的,是瞌睡药!”“瞌睡药?”祁北辰惊讶看她。“嗯~”苏朵朵冥思苦想了下词,“就是极为嗜睡。”嗜睡!!三人惊诧的互看一眼,当真有这种药?不对!三人同时看回她,“那咱们弃的城池里,你也是下的此药了?”怪不得,敌人一直没追上!“这个药呢,无色无味,也不拉肚子,就是瞌睡连连,不睡不行。”..听到这,三人恍惚了一下。这可比泻药更狠了,这可是失去所有抵抗了。“这个是我新研制出来的,迷药雾,只要点燃它,十米内的人马都得被熏翻,或许会对将军此次行动有帮助。”苏朵朵拿出一物呈上,弱弱的补了一句,“没有解药,只能事后冲个冷水,才能解开。”他们因为城池,才被拴住,被动挨打!所以她很窝火,就想着让他们也被拴住,所以才在弃城里下了迷药。因为那时候有奸细没揪出来,所以她才说下的泻药,就是为了掺杂搅和,让他们发现不了迷药。这样睡到一大片,后续的敌人只能去给睡着的人当保姆,这么多人,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一路上没有遇到大规模敌伏,看样子是得逞了!阿飞高兴的接过,“这样就不用发愁如何生擒敌首了,将军,此事交给阿飞来办吧!”祁北辰是一军主帅,自然不能被迷翻。得到祁北辰的同意,阿飞立刻向苏朵朵讨教如何使用,还有禁忌。午时,敌人果然压着百姓出城叫阵。黑压压一大片,人手一个,将百姓当做挡箭牌。祁北辰沉目上前,“你身后有我国百姓,我身后也有我国百姓,都得有所牺牲。”这话一出,对面百姓以为被弃,哀嚎一片。敌首更是满脸惊疑,“城内可有数万百姓呢,祈将军就如此心狠,要舍弃他们?”“你我都知道,战机稍纵即逝,关乎江山社稷,若我纵你,又如何对得起战死的将士。”就在敌首脸色一变时,祁北辰转而道:“两军对峙,难免伤亡,可若将军出阵,与本将一战,或可免除你军一死!”祁北辰双目灼灼,“你我一战,立下军令状,若我死,便退兵让开道路,若你死,便弃城投降。”但是若活捉,那可就另算了!苏朵朵心里补了一句,就见敌首果然动了神色。想也知,现在城内没有粮食,没有水,能挺过两天都是奇迹。祁北辰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困死他们。“好,我答应你!”敌首拿过盾牌,和一杆长枪,纵马上前。祁北辰一身玄甲,只带了一杆长枪,也纵马上去。本以为会打的难解难分,谁想到,祁北辰枪尖连挑,几下子就把对方捅了几个血窟窿,然后就逼得对方掉马坠地。祁北辰拿着长枪,枪尖直怼着对方眼睛,“让你的人弃城!”这也太过简单了吧!苏朵朵看得一脸莫名,总觉得不会如此轻易就捉了对方主帅。他们的大招还没用呢!没想到对方半句话未说,直接咬破口中毒药,顷刻毒发身亡了。但是祁北辰却无丝毫意外之色,对有些惊惶的敌军道:“主帅已死,还不履行诺言!”可那帮人却三三两两的看向一人。电光火石间,苏朵朵明白过来。敌首根本不是这一位!那人知道身份暴露,却仍然掩在人潮后,“祈将军好计谋,辽某,还真是小瞧你了!”躲在兵士身后的大将,还说小瞧身先士卒的祁北辰,果然够厚颜无耻的!只见祁北辰敛眸,冷笑道:“辽将军,是不打算守约了么?”“本将可没答应与你的约定,何谈守约!”那人依旧将自己掩在人墙后,惜命的很。就在这时,城外忽然喊杀震天,人头攒动全是身着西岚国的士兵。阿飞一脸惊慌的纵马跑来,“将军,我们中计了,他们想夹击我们,来了好多敌兵。”祁北辰脸色一沉,看向敌首,“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