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面色发白，能清晰听到吞咽唾沫的声音。
苏凡顿了顿，继续道：“兄弟，你这东西正经市场不好搞啊，一般都是其它东西做的，但你这个，十成十是真的。”
“行了，那块长的拿起来，给我看一下。”
青年喉咙滚动，连忙将一块龟壳形状的骨拿了起来。
“嗯好东西。”
“这东西，是在这里的。”
苏凡用手在脑袋上画了画，“是天灵盖。”
“这天灵盖密度很大，看起来是30多岁的。”
“过去啊，经常有人饿死，还有人战死，人惨死后，会把他们天灵盖取下来，做成这东西。”
“兄弟啊，你真是狠人啊，这东西你都敢收藏。”
“阿弥陀佛。”
苏凡双手合十，虔诚念诵。
“苏哥，那这东西该怎么办？”
青年快急哭了，“我该不会被判刑吧。”
苏凡叹了口气，“兄弟，国家级别的动物，捕获都会获得刑期，你这嘎巴拉是用人骨做的啊。”
“一个天灵盖，108个眉骨，你这串嘎巴拉至少用109条生命做的，你说这东西能不判刑吗？”
“苏哥”
青年快哭了。
“行了。”
苏凡摆手打断，“快送去行政司吧，这东西几百年了，就算叛，顶天也就一两年，你要认错态度良好，没准给你拘留个几天也就完事儿了。”
“但你要像商周天子剑那个跑路，那可就罪加一等了。”
“好，我知道了苏哥，我现在就送去行政司，谢谢你苏哥。”
青年连忙下播，带着悔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