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冻着他们,那谁给朕驻守边防?”
秦丰业立即附和:“陛下所言极是,江北的百姓都只是一些老弱病残,耕地干活没多大力气,这些人活在根本就是浪费粮食。”
“就算他们真的因灾情死了,也是节约消耗,那些老弱既不能种地,又不能报效国家,能从他们嘴里省下物资给边军,那是他们的光荣。”
这番话,可算是每一个字都踩进元贞帝的心窝窝。
听着叫元贞帝窝心不已。
他不由得唏嘘:“若朝中列公都如秦爱卿这般善解人意,能为朕分忧,朕就不必那么愁了。”
秦丰业拱手:“陛下的意思是……”
元贞帝分外冷漠:“国库的银子,不论如何都不能动,元询什么时候结款,就什么时候把赈灾银运过去。”
“他们要是能活到那个时候,就算他们命大;他们要是等不了,也是他们时运不济,只能怪老天,怨不得朕。”
顿了顿,元贞
帝继续道:“至于沈自安,依朕看是老而昏聩,在朕面前言行无状,如同痴呆憨傻。”
“朕也不是不体恤臣子的人,他既然已经出现了问题,那就让他在家里好好休养。来人,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