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于怀。”
包子卡在刘尧的喉咙。
他噎得满脸通红。
但那比窒息更难受的,却是喉咙间不自觉生出来,发堵的感觉。
他费劲力气,终于吞下包子。
喉咙被咯得生疼。
他只好端来茶盏,大口大口地灌下几口水。
然而肉/体上的疼痛像是减轻了些,可喉咙发堵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
尽管没有饱,但面前的包子却再也吃不下。
他泄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哀莫大于心死:“都怪我,害了她。”
不曾想小传义非但没有安慰,反而继续顺着他的话说:“是怪殿下,都这么大的人了,行事也不先过过脑子。”
“要是殿下思虑周全,至于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么?怎么殿下做这件事的时候,身边的人也不提醒提醒?”
“殿下是没有亲信,还是身边的人已经被别人收买了?真是叫人好生奇怪?”
刘尧拧眉一想,的确是有人建议他送弓给小豹子。
否则他怎么能把目光放到外祖家的那把传世名弓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
害他!
谁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