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让赛潘安给她看看相。 赛潘安给她看了相说她命里是有点小财,但是都被她丈夫耗掉了,也就是说,他们的婚姻没财,属于下下婚。 青姑听了半晌不言语,我看她这憔悴的样子也不忍,干脆说:“青姑,你要是想摆脱贫穷只有一个办法,换男人。” 她猛地一激灵,站起身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 我问:“为什么不行?青姑,恕我直言,你的婚姻不养人,将你耗得面目全非了,你要不及时止损,只能被耗一辈子了。” 青姑坚定地说:“那我也不能离婚,我不能离开他,也不能叫孩子缺爹少娘的。” 我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守着清贫过日子吧,别再有其他想法了。” 她点点头说:“我不该来。” 我说,“你是不该来。” 她掏出香火钱给我,我没要,说:“青姑,香火钱就不必了,你给我仙家上柱香就行了。” 因为我看见她自己带着一把香呢,估计就是图省香火钱。 她就把自己带来那把香给点着插在了香炉里,跪地对着供桌磕了一个头走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讲起了青姑,都笑她命贱,活该受穷,这样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父母,更对不起孩子,让孩子跟着他们夫妻俩受穷。 我妈则说:“人各有志,不能光说钱呀,人家两口子过得幸福就行啊。” 我问:“你看她像幸福的样子吗?” 我妈没话说了,又嘀咕:“总不能因为穷就离婚吧。” 我问:“还有比穷更糟的婚姻吗?” 我妈又被我问住了。 我发表观点:“妈,现在不是过去了,过去是国家穷,老百姓都穷,谁都不能笑话穷人。可现在国家经济发展这么好,赚钱的机会这么多,你还是比人家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懒。 一个懒人任何年代都不值得尊重吧?” 我妈这回不跟我抬杠了,默认了我的说法。 我说:“所以,哪个女孩要是还说我不在乎钱,我只相信爱情,有情饮水饱,那我就送她一个字,贱。” 兰兰热烈响应:“对!” 吃完饭,我睡了一觉就联系上午的那对中年夫妻,中年女人给我详细说了她家的位置,说她在她村口接着我。 黄小爷和赛潘安跟着我出堂了,兰兰在家练功。 到了那对中年夫妻家门口,我仔细嗅嗅,没感受到一点阴气,也没有妖气,但是这个院子里看着让人不舒服。 不过我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们进了家门,我打开阴阳眼在院子里,各个房间看看,也没发现院子底下埋着尸骨啥的,这院子也不是凶宅。 我看向赛潘安和黄小爷,问他们看出什么了吗? 黄小爷也一脸茫然,但赛潘安却神色凝重地在院子四周看着。 他对风水有些研究的,我以为这院子有毛病。 赛潘安平时没个正形,一进入工作状态比谁都严肃认真,所以我不敢打扰他,让他站在院子里研究,我把中年夫妻叫到他们屋里问他们一些问题。 我问中年男人:“大哥,你弟兄几个?” 中年男人说:“我一个姐一个妹,就我一个男丁。” 我又问:“你们小时候没出过什么事吧?” 中年男人说:“没有啊,我们兄妹三个都安然无恙的长大了。” “那你想想,这些年你家里出过什么事没有,你家院子给什么风水先生看过吗?” 中年男人摇头。 我最后问:“你们住在这个院子里有什么不适吗?” 他们摇头说没有。 我问他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也说没有。 我奇怪了,要说这个院子有问题吧,他兄妹三个顺利长大了,再说大人住在这就没事,怎么光小孩子夭折呢? 忽然中年男人说了一句话,“对了大师,我们兄妹三个小时候住在老院子里,在老院子里长大的。” 我真想打他,不早说。 这时隐身立在院子里的赛潘安朝我招手,我赶紧过去。 赛潘安指着猪圈说:“让他进去挖,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立刻跟夫妻俩说:“你们去这个位置挖。” 夫妻两个没废话,一个拿抓口,一个拿铁锨,跳进猪圈就照我指的位置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