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赛潘安说:“这母虫精一旦死了,没了它的灵力它那些虫卵也都会死掉。” “啊,我听说那些孩子可是数不胜数啊!”我唏嘘。 赛潘安冷笑一声:“得有多少家庭要像求助我们的那对夫妻一样,遭受丧子之痛。” 不过我一点不同情那些家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喽,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兰兰疑惑地问:“你们说,当那些家庭知道他们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儿子是虫卵的时候,什么心情?” 黄嘤嘤冷笑,“哈哈一定很有意思。” 我们说着风凉话上车了,我转头看看这个破旧的山村,鄙夷地说:“真是穷山恶水出愚民呐,到这个年代了还有人重男轻女。哼,被虫子愚弄,该!” 回到市里的家,赵凌云把我拉到卧室,说他去地府看看,一会准回来陪我睡觉。 我笑了,说:“那我等你回来再睡。” 他捏捏我的下巴,“等我。” 赵凌云走后,我们今天也舟车劳顿,兰兰再做饭也累,何况今天黄嘤嘤还帮了大忙,得请客嘛。 我豪气地一挥手说:“走,出去吃大餐!” 我们在外面吃了一顿火锅,个个撑得肚子圆滚滚的,我赶紧我肚子都又大了一圈嘿嘿。 黄嘤嘤作法回王祥寨了,我们也回家来。 吃饱喝足回到家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