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头,“咳咳,我想多了,人哪能猜透鬼的心思呢。” 我们开车回家的路上,我脑海里全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冬夜,一个女人独自生孩子,把孩子生了一半死去的画面……我心情很压抑,很低落。 兰兰感觉到了,她劝我说:“香香姐,那个年代农村还男尊女卑,这种事很常见,你别老想着了。你应该庆幸咱们生在新时代,生在男人把女人捧在手心里的时代。” 兰兰的话不错,我是该庆幸。 我长吐一口气,点头笑笑说:“是啊,我们很幸运,我们都遇上爱我们、疼我们入骨的老公,我们活在蜜罐里,我们要珍惜。” 兰兰甜甜地说:“当然珍惜了,我珍惜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也好等他离开我了细细回忆……” “胡说什么呢!”开车的赛潘安叫。 兰兰嘻嘻一笑,张臂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腻腻地说:“我是说万一嘛。” “没有万一!” “那等我老了呢,老得没牙了,一脸褶子,满天白发。你看见我能吃的下饭吗?”兰兰伤感起来。 赛潘安绷着脸说:“人都会生老病死的,我选择你就接受你的衰老。” 兰兰感动得一塌糊涂,扑进赛潘安怀里就要对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