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闺女死在哪里了,尸体哪去了呀!” 我叹口气,又问赛潘安,纸上又出现一行字:去调查一下三年前到他们县的火车票,再调查一下回他们镇的客车票。 我把这话说给白发老太太听,她听了暗淡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满是惊喜,好像她闺女有希望找到了似的。感激零涕地说:“谢谢大师,谢谢仙家,我这就让我儿子去调查。” 赛潘安立刻从牌位上下来,隐身站在我旁边跟我说:“让她自己去调查。” 我怔了一下,忙把仙家的话传达给她,她也愣住了,“哦哦”两声还是郑重地答应了。 她掏出一沓香火钱放到供桌上,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兰兰又叫号下一位。 忙了一上午,把我累得不轻,兰兰让我回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她去做饭。 赵凌云打来电话,问我累不累,喝水了没有,吃水果了没有,我给了他一个令他放心的答复,又问他家里装修的事。 我们聊了一会,他嘱咐我吃了饭午睡一会,下午下楼去散散步,晚上他回来带我去市区吃好的。 我挂了电话,心里美美的。 还是老规矩,每天看一上午,下午就歇业。 坐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