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和赛潘安都隐匿了气息,我们四人轻悄悄走进那座被绿树野花掩映着的庙里,近距离看到了那一排被爬山虎爬满了的绿房子,真个美如画。 “山神庙。”赵凌云对着那排房子正中的门匾上念道。 “山神庙?没嗅到仙气呀。”我诧异地说。 兰兰说:“香香姐,别乱说,见庙不拜有罪,咱们进去拜拜就是了。” 我们就悄悄朝正殿走去,因为除了散发着香火气的正殿,旁边的侧殿门紧闭着。 我们迈进正殿里面,殿里正中立着一座青面獠牙的神像,神像前面摆着供桌,供桌上压着钱币,水果, 这柱正燃着的香当然就是刚才那个年轻女人烧的了。可是,那年轻女人去哪了? 兰兰拿起供桌上的一炷香,压下一张10块钱的票子,准备点上,赛潘安一把摁住她的手,低声说:“放下。” 我和兰兰同时看他,见他神色凝重,两眼锐利地四处瞅着。 赵凌云负手立在庙门里侧,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我觉察出,这里面有事。 忽然,我下意识地把脸埋进赵凌云怀里,因为我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那声音就在隔壁…… 我蓦地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年轻女人,难道她来这里跟情人偷情…… 不禁感慨:来庙里偷情,玩的真花花。 赛潘安摆摆手示意我们都出了庙门,站到院子里,他冷笑一声,一脚踢向偏殿那间房子。 “哗啦啦”房子剧烈摇晃起来,屋顶的砖瓦乱飞,墙壁上的石灰扑簌簌往下掉,房子摇摇欲坠。 “啊……”一阵尖叫声中,先跑出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接着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那女人看见我们臊得立刻跑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不出来了,这光头看见我们破口大骂:“哪来的畜生,敢在佛门重地撒野……” “我看特么谁是畜生!”赛潘安一脚踢向那光头档间。 一阵白烟闪过,一只兔子从那光头身上滚出来,弓着身子抽搐不止,哪里还有刚才的光头。 “兔子精!”我和兰兰惊叫。 赛潘安上去一脚踩住那只兔子的腿,一脚伸到兔子肚子下…… 只听那兔子发出一声比鬼叫还惨烈的声音,然后像死了一样瘫倒在地上不动了。 赛潘安朝草丛里那个女人说:“看看吧,这是个畜生,不是你的情人!” 那个女人哪能看不见这一幕,只听她在草丛里呜呜地哭起来。 怕她尴尬,我们就忽视她了。 赛潘安提起那只兔子的尾巴,把它往山涧里一扔,骂:“淫兔,这下你干净了。” 我问:“你把它打死了?” 赛潘安说:“我把它煽了。畜生,好不容易修炼成精了,却出来犯淫罪。” 我唏嘘:“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姐妹了。” 赛潘安看看这一排屋子,朝草丛里的女人叫:“出来吧,我要把这屋子拆了,免得砸到你。” 那女人哭着从草丛里出来了,赵凌云立刻背过身。 我和兰兰把她扶到庙外面一处僻静处,让她把衣服穿好。 我发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熟女,身上衣着也都是名牌,手指上还戴着鸽子蛋。 不知她为何到这深山里跟一只兔子精幽会。 她说话了,“小妹妹,我知道你们不是凡人,要不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妖精,还真当他是侍奉山神的和尚呐。” 我轻蔑地说:“他是和尚你就跟他偷情?你这什么三观呢。” 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小妹妹,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骗了。我来这里不是和他幽会,是求山神救我老公,这和尚说他是山神的弟子,他的话山神句句都听,只要伺候好他,我老公就有救…… 小妹妹,我承认我很蠢答应了他,可我也是急病乱投医,为了我老公的病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说着蹲到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看她哭得伤心,又见她对老公一腔痴心,我不禁问:“你老公什么病呀?有病就去医院,不是什么病都能拜神治好的。” 她摇头:“不是的小妹妹,我不是没分寸的人,我老公的病医院治不好,是邪病。” 我心说:你真是撞枪口上了。 “哦,邪病,你怎么知道是邪病?”兰兰问。 她跟我说了她的详细情况,她姓吴,是本城市区人,和老公都是高级白领,生活很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