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洞很隐秘,不光就在这座山正中的位置,还是在山涧深处,不是熟路的小雨领着,根本真找不到。 洞口生长着乱树杂草,很是阴森。 赛潘安盯着那个洞口,朝赵凌云说:“你保护好他们,我自己对付它。” 我们知道他行。 赵凌云领着我和小雨,兰兰,爬到高处停下,这样能清楚地看到赛潘安怎么收拾那黄皮子精。 我以为赛潘安会直接用法术攻击那黄皮子精的洞,哪知道,他往洞口一站,扯开嗓子叫骂起来:“贱痞子,窝囊废,黄杂种,臭畜牲,大傻逼……出来拜你祖宗!” 我赶紧捂住小雨的耳朵,这少儿不宜呀! 这招果然放诸四海而皆准,那洞里有动静了,倏忽冒出一股黑烟,我们忙捂住鼻子,但还是被那股臭气熏到了。 还是赵凌云甩出一张符把那股臭气给驱散了,不然可有得罪受。 黄鼠狼的屁很臭的。 兰兰朝 赛潘安早有准备,那股臭气喷出来的时候他立马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甩出一张符纸丢进了洞里。 随即,一个身穿黄衣服,又瘦又小,又老又丑的男人从洞里窜出来了,张口就和赛潘安对骂起来。 一看那黄皮子精长相就知道它道行不深,因为修炼越久的妖精变成的人形就越标志,就像赛潘安这种。 “这家伙顶多也就修炼一两多年,这就出来祸害人了,真是作死。”赵凌云冷笑。 赛潘安见他出来了,反而不跟他骂了,也并没有直接出招杀了他,而是掏出一张符在空中一晃,那张符就变成了一群大白鹅从空中扑啦啦飞到地上。 “啊啊……”那黄皮子精忽然惊慌惨叫,捂着头就想缩回洞里去。 可是那群大白鹅哪肯放他,围着他“嘎嘎嘎”叫着攻击,他根本无路可退。 那些大白鹅伸出长扁嘴,朝他头上拧一下,朝他腚上拧一下,还有的朝他嘴上拧,朝眼睛上拧…… “咯咯咯……”丁小雨笑起来。 我和兰兰也跟着笑了,饶有兴味地看。 赛潘安双手抱臂,眯着眼睛看热闹。 “饶命呀!大仙饶命呀!”那黄皮子精浑身是血地缩在地上求饶。 赛潘安朝山腰喊过来:“小雨,你说饶他命吗?” 丁小雨立刻变了脸,呲着小白牙叫:“不饶!” 我也跟着叫:“也别让他死,慢慢折磨他!” 赛潘安对着我们两手一拱,“遵命!” 说罢又掏出一张符往空一抛,几只小狗从天而降,围住那黄皮子精就咬,把那黄皮子精咬得鬼哭狼嚎,叫声把附近的鸟都惊飞了。 眼看着那黄皮子精渐渐叫声低了,也由人形打回了原形:一只像狗一样大的黄皮子卧在地上,浑身是血,毛掉了一地。 赛潘安手一挥,那些大白鹅和小狗都消失不见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条铁链子拴住了那只黄皮子的脖子,提溜着朝丁小雨说:“来,你提着回家给奶奶去。” “好!”小女孩一溜烟顺着山路往下跑。 我们都跟着跑下来。 丁小雨抓住铁链子一头,抬腿就去踢那个黄皮子,边踢边骂。 我拦住说:“别踢死它了宝贝,把它交给奶奶处理。” 她才收住脚了。 赛潘安说:“我去洞里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余党。” 他就飞了进去,兰兰担心地蹲在洞口朝里看。 很快赛潘安飞出来了,他说:“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这个山洞很隐秘,容易藏污纳垢,我把它给毁了吧。” 说罢让我们躲开,他对着那个洞口,伸出双手一运气,“哗啦啦”洞口的石头塌了,一会就把洞口给填得满满当当的。 赛潘安拍拍手,说:“走吧。” 兰兰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老公,你好帅啊!” 赛潘安弯腰抱起她,眯着眼说:“你老公什么时候不帅,嗯?” 我拉住小雨就转头走,朝他们说:“当着孩子面自觉点哈。” 后面传来俩人叽叽咕咕的笑声。 丁小雨提溜着那只奄奄一息的黄皮子飞快往家跑,我们都追不上她,我在后面一个劲嘱咐她:“小雨,别跑,小心脚下……” 她叫不住,边跑边嘱咐我们:“我没事,你们小心脚下!” “奶奶!奶奶!”没进院门她就叫。 王老太眼睛看不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