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发愁:“只不过那孩子自由散漫惯了,愿意上学吗?” 我说:“想办法哄他去,这孩子聪明智慧,要是把心思用到学习上会很棒的。” 我妈说:“他要去了咱也算是积德行善,将来他孝不孝顺我跟你爸都无所谓。” 我说:“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找他来,让他在咱家吃饭,好好劝劝他。” 我爸很高兴,“我也跟我战友提前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我爸爸给他战友打电话,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问正在翻看一份资料的赵凌云:“骆家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赵凌云说:“骆家家主昨天和费文仲秘密见面了。” “啊,那还有好事啊,他们又密谋什么害人大事了吧。”我惊叫。 “这是必然的,他们肯定从对方身上各取所需。” 我痛恨地说:“骆家是一心改变他们家族女人的命运,不惜不择手段,费文仲是无利不起早,他们之间不知道要做什么交易。” 赵凌云安慰我:“放心,他们不会得逞。” 我当然相信我的鬼老公。 我想想问:“省城被骆家捐助一笔巨款的福利院有什么状况没有?” 赵凌云说:“有,就是那家福利院开始招收残疾幼儿了,只要孩子有一口气他们都收。而且,不止是针对本省,面向全国各地。” 我冷笑:“看起来是人间大爱呀,其实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勾当。” 我马上去搜关于那家福利院的新闻,吃惊地发现,自从那家福利院推出这项“福利”后,全国各地的个人和组织都络绎不绝地向那家福利院输出残疾儿童,甚至还有一些大孩子,包括智障孩子。 “老公,这骆家人肯定不会善待那些孩子,肯定都是他们的工具。”我很是揪心。 赵凌云把资料一合,“我早就安排好了,我从下面调了鬼差过去混在里面的工作人员里。” “啊,老公你太绝了!”我搂住他脖子尖叫。 我手往我身下一插,抱着我滚到了床上。 “哎香香,你流血了。”他忽然停住。 我哭笑不得,“这么巧,又来了……” 他忙起身,从床头柜子里给我拿出卫生巾,温声说:“赶快垫好,我给你冲碗红糖水喝了睡觉。” 我搂着他不肯松开,“刚来,没事的。” 他脸一拉,“那怎么行,真不懂事。” “嗬,你成正人君子了!”我一脸不服。 他提上裤子去厨房帮我冲红糖水了,我只好把卫生巾粘好,老老实实躺下。 这老鬼真的很会伺候女人,给我喝了红糖水,又给我拿来热水袋给我暖肚子,自己又用灵力让身体发暖,搂着我睡了。 这一夜,我还真睡得安稳,没丝毫不舒服。 一早醒来,床头搁着保温壶,里面是加了姜,桂圆,红枣,枸杞的红糖水。 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喝完锅里还有。” 又温馨又浪漫。 试问,这样的近期不甜吗? 我喝了暖宫红糖水,浑身都热乎乎的。 正好,今天看事的不多,打发完他们我就和兰兰一起去找乔季平,约他中午来我家吃饭,跟他商量上学的事。 他家破旧的院门开着,我在门口叫了两声他没应,我们就进去了。 屋门开着,进去也没人。 “乔季平!乔季平!”我出来站到院子里喊。 确定厕所也没人。 难道又去地里找吃的了吗? “谁找季平呀?”有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进来询问。 我忙说:“你好奶奶,我是乔季平的亲戚,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老太太说:“今个一早上他就跟着俺庄那个二混子出去了,我还以为是二混子送她回来了呢。闺女,你找季平有啥事呀?” 我心里下意识地咯噔一声,问:“奶奶,二混子是谁呀?是不是那个修车的?” 那个修车的“西门大官人”跟乔季平一个村的。 老太太说:“可不就是他嘛,车也不好好修了,天天鬼混,谁知道今个找季平这孩子干啥呀,这么小个孩子可不能跟他混……” 我咬紧了嘴唇,这事不好了,我们来晚一步,他竟然这么快对乔季平下手了。 我稳着情绪问老太太:“奶奶,他走多久了,你知道那个二混子开的啥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