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到处跑,不觉害怕罢了。 他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会后,小声说:“姐,有个地方我知道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我小声问。 心揪了起来。 野孩说:“那个坟是座新坟,听说是死的一个年轻女的。前几天,我发现,那个坟不对劲,它坟头上的土会自己动,而且,我看见了,那座坟有个手指头粗细的洞。” 我一把抱住野孩,庆幸说:“乔季平,幸亏你没去碰那座坟,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野孩定定地看着我说:“姐,我常年在地里讨食吃,不该碰的地方坚决不碰。” 他说的是,不然他也不会安然无恙。 我很是激动,问他:“你能领我们去那座坟地看看吗?” 他煞有介事地嘱咐我:“能,但是姐你可不能走太近,远远看看就行了。” 我夸他:“真懂事,还知道嘱咐我,那好,咱就远远看一眼吧。” 赛潘安和赵凌云隐身跟在我们身边,一块去了野孩说的地方。 这座坟恰巧就在三奶奶那俩儿子被害的废旧窑厂附近,在空旷的麦田里,孤零零地伫立着。 我打电话叫黄小爷过来,问他这座坟的情况。 他摇头说:“这座坟的主人可是个苦命女孩。” 这女孩叫燕子,本来是个公主命,父母都是城里的工作人员,听说是搞科研的,待遇那不是一般的好。 她出生后那就是锦衣玉食,泡在蜜罐里,家里有保姆照顾着,各种兴趣班上着,成天快乐得像个小燕子。 但是,就在她八岁那年,他父母双双牺牲在岗位上了。 在农村的她大伯为了贪图她父母的遗产,以直系亲属的身份,将她和国家给她的抚养金一并领回了自己家。 从此,燕子的悲苦人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