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回屋又打开手机看新闻,发现今天中午关于费氏集团的热搜,抖音全部被消除了,一条也找不见。 我不禁唏嘘:资本的力量太强大了。那赵凌云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我马上给赵凌云打电话,电话没接,人却一下子落到我眼前。 我扑上去,带着哭腔说:“老公,今天刚弄出那些水花这会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赵凌云低头看着我微笑:“谁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全国人民都知道费氏集团被游行抗议了。而且,估计正常人不会再买他的蛋白粉了。” 我恍然大悟,老百姓虽然有傻的,但也不是全都傻。就算是全都傻,也不会傻一辈子呀! 我搂住他的腰开心地说:“那就好,不然今天你的苦心策划白费了。” 赵凌云摸着我的头发说:“不会白费,而且,这只是开始,我会慢慢整垮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那今天的事费文仲怀疑你了吗?” 赵凌云说:“今天的事,他谁都会怀疑就是不会怀疑我。” 我嘻嘻笑了。 我猛地想起刚才见到野孩的情况,又跟他说了一遍。 赵凌云神情凝重地说:“吸血鬼我还真没见过,只知道他们杀不死,听你说这个小孩确实有些可疑,那夜里就去他家蹲守一下吧。我感觉吸血鬼害人这事不会就此结束,相反,这只是开始。” 我倒吸一口冷气。 夜里,我和赵凌云,赛潘安悄悄出家门了。 我知道野孩的家,就领着他两个来到他家了。他家是他们村最破烂的一家,还是几十年前的老屋子,院墙还是土坯的,院门还是两扇被虫蛀得窟窟窿窿的木门。 而且,他院子里黑漆漆的,寂静无声,好像无人烟的样子。 我们直接飞到他院子里,发现就那两间堂屋也没有灯光,不知是他夜里从不开灯还是他关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