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不会再叫了。妈,我们走。” 我拉着妈头也不回地下楼了,这种女人,劣根性的坏,看谁都跟她一样。 到家我和妈把这事跟我一说,我爸更加怒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以后她就是被人打死了,谁都不许过问一下。” 我妈叹口气说:“可怜了俩孩子。” 提起两个孩子,我爸又沉默了。 我一肚子气地回到屋里,忍不住给赵凌云发了一个长长的信息,把这事说给他了。 本来我就是发发牢骚罢了,还能指望一个大将军管这男盗女娼的事?可他竟然秒回,问的是:你没事吧? 我一阵感动,马上回他:我没事,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遇到她被原配打我原地看笑话。 他回了一个字:好。 我噗呲笑了,居然不生气了,躺到床上睡午觉。 一觉醒来,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我听了听,是菊香婶和妈妈说话。 菊香婶嗓子都是发抖的:“哎呀我就没见过那么傻的妮子,你说你年轻漂亮的,离了男人就不能过了?他要离婚就离呗,你啥样的男人找不着,就是不找男人领着孩子也照样过呀,咋着也不能带着孩子走这条路呢。你活够了,孩子活够了吗……造孽呀!” 我猛地拉开门,问:“菊香婶,你说的谁呀?” 菊香婶气愤地说:“就是我那个娘家堂妹,那天来找你救她孩子的水芹,她昨个夜里抱着孩子跳她婆家村里的水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