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刚才干的恶心事,我看见他就拉下了脸,脚步生风从他身边过去。 兰兰这个不争气的却照样小心翼翼地问:“仙家,您回来了,除了土豆炖排骨还想吃啥呀,冰箱里有我就做,没有我赶快去买。” 自从我开了仙堂,供了这个吃货老鼠精,我家的饮食档次就提高几个度,顿顿有肉不说,还得荤素搭配菜品丰富。 赛潘安用手捋一下头发,大爷似的点菜:“土豆炖排骨,红烧肉,煎牛排,蒜泥豆角,然后随便吧。” 兰兰低眉顺眼地说:“好的仙家,我这就去做,对了,煎牛排放辣椒吗?红烧肉糖味重一些还是淡一些?” 我长吐一口气:你真是把舔狗进行到底了,刚才他跟那母鸟办事的时候你该去给他们打扇递水。 我气不过,又倒回来朝赛潘安没好气地说:“晚饭随便吃点吧,你晚上可是有任务在身的,菊香婶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赔不起。” 赛潘安那张俊脸一仰,“一切尽在掌握。” 我“哼”了一声去花园浇花了。 美人蕉的叶子肥厚鲜亮,很快就要开花了,大丽花也长出了花骨朵,该把它的枝干用竹竿撑起来了,以防开了花把枝干压弯。 “怎么了,看见我跟看见瘟神似的,是不是看见黄嘤嘤来找我吃醋了?”赛潘安两手抱臂立在了花园边。 我头也不抬地说:“呸,自恋狂!” “那你为啥看见我鼻子不上鼻子脸不是脸的?”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是你的仙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种事还是别明说了,你我都挺丢人的。”我实在难以启齿。 “什么,咱们俩啥时候做丢人的事了?”这厮一脸无辜。 我又呸他一口说:“是你跟那个鸟不是我,我是正经人。” 赛潘安那双桃花眼一眯,点点头长长地“哦”了一声,“那还是吃醋呗,那个黄嘤嘤私自找到家里来了,我又跟她走了,然后你打电话我没顾上接,你就感觉受冷落了……” “非逼我说出来是不!”我气急了。 赛潘安挑衅地说:“那你就说啊,谁怕谁。” 我忍着恶心说:“大白天的你俩办事就办事吧,还接了我电话让我听,你说你下流不……” 赛潘安桃花眼一瞪,懵懂地问:“你说什么呀?办啥事,让你听啥?” 我抓起一把土朝他撒去,他身子一侧躲开了,嘴里哄我:“看看看看,君子动手不动口嘛,你一个大姑娘这么暴躁,不怕你的将军夫君知道了不要你呀。乖,咱好好说话。” 既然话都说到这了,那我就打灯笼走亲戚,明来明去吧。 “有这回事?”赛潘安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看他不像是装的,就说:“难道我亲耳听到的还有错?” 赛潘安看着我说:“你上当了,我那一会没拿手机,正给一只小妖治病。” 我瞪大了眼睛。 赛潘安正色说:“我前身虽然是动物,可现在我是仙家,将来还要飞升仙界,我怎么能乱来,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我听赵凌云说过,兽类修炼成仙是一个非常痛苦难熬的过程,必须六根清净一心清修,像赛潘安这种修炼千年的仙更是脱几层皮才能做到。 所以,他的话我信了。我就问赛潘安:“是那个黄嘤嘤自导自演吗,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赛潘安凝神说:“这个黄嘤嘤入戏太深了,想把我据为己有?” 我点头,“我觉得是。” 他说:“以后我得跟她保持距离了。唉,谁叫我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呢,真是悲哀呀!” 我“呕”了一声。 我问:“菊香婶你怎么安排的?” 赛潘安不耐烦地说:“看你啰嗦的,我早就在她家四周设了个结界,普通妖精过不去她家的。” 我问:“你要不是普通妖精,冲破你的结界呢?” 赛潘安说:“冲破我的结界我能感受得到,我马上过去救人就是了。” 这货到正经事上确实靠谱,我就不再担心了。正好这时候兰兰喊吃饭了,满满一桌子人围着开始吃饭。 虽然谁都没说菊香婶的事,但都心知肚明,饭桌上气氛很沉郁,都默默地吃饭。我妈胡乱吃了两口就看着我问:“那个,赵将军在吗?” 我说:“他在我镯子里睡觉。” 我妈问:“晚上他能保护你吗?”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