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冷笑:你掐我脖子正好,我手还能动。 “啪”我把一张符贴在了他后脑勺的位置。 “啊!啊!”他惨叫两声蜷缩到一起。 那张符眼看着把它烧成了灰烬。 我惊叹赛潘安的符就是厉害,回去得好好学习了。 那些鬼再不敢近我身了,我纵身飞到堂屋门口,一脚将那扇门踢开。 屋里的景象令我吃惊:没有兰兰,也没有那个马神婆,只有两名中年男女,和两名带电棒的壮汉。 我的出现令他们一脸诧异,愣怔一刻后,那两名壮汉扬起电棒朝我扑来。 我一脚将其中一个踢飞了,又抓住这个人的胳膊把他撂倒在地。 那一对中年男女吓得紧靠在一起。 我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胸口,厉声喝问:“马神婆在哪?” 被踩的人痛苦地哼哼着看向那对中年妇女,中年妇女指着我说:“你放开他,马神婆正在作法,不许人打扰,我们在给她护法,你找她等等再说。” 作法?我心里下意识一紧。 我抓住那名壮汉的两条胳膊一拉卸掉了,看看另外一名壮汉刚才直接昏过去了,不用管。就伸手一把掐住那女人的脖子,把她拉到我跟前威胁男人说:“带我去找马神婆。” 那中年男人眼露担忧又一脸决绝:“我太太刚才说了,马神婆正在做法,不能接待任何人,你还是别冲动。” “那我就弄死她再弄死你,自己去找。”我说着做出拧断他太太脖子的姿势。 “别!”他惊慌地伸出手。 讨好地说:“小姑娘,冷静一下,咱们好好谈谈,你开个价钱,多少钱我都给,就买你等马大师结束出来。” 不用猜,这对中年人就是那等续命的官家小姐父母了。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要找她!” 说着伸腿把他扫倒在地上,干脆拿过桌子旁一根破绳子把他们捆在一起扔在了地上,我自己去找马神婆。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救女儿,打死他们都不会供出马神婆的。 既然赛潘安和赵凌云认定兰兰就在这个院子里,马神婆又让这对中年男女带着两名大汉护法,那人肯定就在这里。 屋里没有,那就在地下,做这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一般都是在地下。 我仔细看看这三间老屋,伸出脚一点一点的磕,直到听到一处传来空空的回音,我立马挪开面前的一张柜子。 呵呵,暗室在这。 我顺着暗室的木梯慢慢往下挪,发现地下是一个小屋,首先入目的是地上放着一排黑色的陶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双脚落地后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兰兰躺在一张床上,闭着眼睛,另外一个女孩跟她头对头躺在另一张床上,也闭着眼睛。马神婆坐在她俩之间的一个蒲团上,两手合十,嘴里念着什么,发出嗡嗡的声音,听着令人头皮发麻。 仔细一看,马神婆手里还捏着一根红线,一端从兰兰嘴里伸出来,一端从那个女孩嘴里伸出来。 这就是在给那死人续命没错了。 “放了我妹妹!”我一把推倒马神婆,扶起兰兰就叫:“兰兰醒醒!” 那根红绳从她嘴里掉出。 那马神婆被突然打断猛地一个激灵,然后浑身抽搐起来。 兰兰还昏睡着,我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不能让这老婆子挂了。 我就过去掐住她的人中,好一会她才醒转过来。 我怕这个长相如厉鬼的老婆子对我使黑招,撕下她一截衣裳反剪着双手把她绑住了。 问那老婆子:“我妹妹怎么样了?不老实我弄死你!” 说着抓起地上一个陶罐子做出要砸她的动作威吓她。 那老婆子吓得浑身打哆嗦,不用说陶罐子很沉,我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单手托起来令她害怕。 她说:“她……她被吸了一半的精气,昏迷了。” 我长吁一口气:好在还没吸完。 我看看躺着那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死了父母是伤心欲绝,可是拿人家的孩子来续命,你就是犯罪。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打电话报警了。 听到外面的警车响,我把马神婆揪出来,警察顺利进到屋里,证实了一切后,带走了那对中年夫妇和那两名打手和马神婆,当然那具女孩的尸体也带走了。 我用赛潘安的收魂镜把马道婆养的鬼都收到镜子里,抱着兰兰飞到院墙外跟赵凌云,赛潘安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