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处理的。”
贝婧初直接密召了工部尚书进宣室殿。
而他的回答明显是知道的。
“殿下,这群匠人都是家传的绝学,总把自己的拿手绝活抱得死死的。”
“臣早已派人游说,如今已经有人松动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交出来。”
这说辞听得贝婧初捂脸,深吸一口气,心里疯狂安慰自己。
【没事,人脑子会短路是正常的,不要因为人家老大爷傻了一次就生气。】
一边的皓月心里默默计数,看殿下这次能忍多久。
她问:“那现在进展怎样?”
“秉殿下,现在的进展是慢,还没有做出成果的迹象。”
“毕竟他们都是独自琢磨,没有和别人商议讨论。”
“但等臣的人说通之后,进展定然就快了。”
贝婧初吸气,再吐气,再吸气。
憋不住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游说?”
“过一段时间?”
“没有做出成果的迹象?”
“这等你游说够了,几个月过去了?”
“我们准备的是和突宁作战的武器!”
“这次休战之后,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
“我们的武器多一分力,前线的将士就多一分生还的希望。”
“你没有一点对时间的紧迫感吗?”
一个老头子被一奶娃娃训得抬不起头。
“臣有罪,殿下,臣只是想着礼遇他们”
贝婧初嗤笑一声:“有才者确实该礼遇,但这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你的职责是要管着他们,让他们遵从我们指的方向,凝成一股力,而不是各自分散,各成一派。”
“不服从管教的人,对我们是没用的。”
“司空尚书,不要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工部尚书是姿态极端正:“还请殿下指示。”